爺,讓他拿主意吧。”
就算週二姑娘打江遠表少爺和二皇子的主意,可是江遠少爺她是別想了,她自己都說了,二皇子又沒有回京,根本就不用著急。
王妃要做的,是養好身子,乖乖將小世子生下來就好了。
清韻擺手道,“這事先別告訴爺。”
她總覺得事情沒那麼簡單,週二姑娘要是真懷了身孕,她到處跑做什麼,還來王府,不顧大家閨秀的禮儀要吃酸梅,還吃的那麼津津有味,她是怕別人不知道她懷了身孕嗎?
總覺得有些刻意了。
這事,得讓暗衛去查查。
“嘴巴嚴點,不得跟旁人提半個字,”清韻慎重道。
幾個丫鬟連連點頭。
秋荷端了杯茶來,清韻喝了幾口,繼續看賬冊。
明兒鋪子就要開張了,她的心思都要放在鋪子上。
只是她現在是宸王妃,還懷了身孕,楚北根本就不許她出門,更別說去鋪子視察一番了,她一提要去看看,衛馳幾個就一臉受傷的望著她,“王妃是不信任屬下們嗎?”
這不是信任不信任的事好麼!
他們辦事,她可以放一百二十個心,可是鋪子是她開的,她去看兩眼總可以吧,卻偏偏說的,好像她要去,就是在質疑他們辦事能力一般。
清韻一口氣堵在胸口,氣的抓狂,卻也沒輒。
她知道,暗衛會這麼一副委屈模樣,分明是某人吩咐的。
她讓幾個丫鬟去鋪子裡看,丫鬟們回來一致說好,非常好,她可以將心放到肚子裡,就沒有然後了。
一個個都說好,無可挑剔,明兒掙不到錢,她再秋後算賬。
清韻都想好了,要怎麼跟他們算賬了。
正想著呢,清韻就打了個噴嚏。
她揉著鼻子,目露哀怨。
幾個丫鬟就捂嘴笑了,“肯定又是誰家夫人磨著她們老爺要胭脂水粉錢,那些老爺埋怨王妃您開鋪子讓他們破費了。”
自打那天,清韻說她要開鋪子,從宮裡回來後,就時不時的打個噴嚏,一天十幾個都很正常,真是受罪。
想到那天吃的正興,忽然一個噴嚏打了,一口飯全噴在了楚北臉上,楚北的臉當時就黑成鍋底了。
要是叫他知道是誰在背後數落清韻的不是,牽連到自己,楚北絕對會滅了他。
清韻抬頭看了眼窗外,快到午時了。
這不,丫鬟來請了,“王妃,午膳準備妥了,可是現在端來?”
清韻輕點頭,是有些餓了。
丫鬟麻溜的把飯菜擺好,然後去請楚北。
清韻淨手時,丫鬟就回來了,“王妃,王爺說他就在書房用飯,不陪您吃了。”
清韻撇撇嘴,問道,“他問我有沒有打噴嚏了吧?”
丫鬟連連點頭,“問了。”
清韻嘴角猛抽,這是有陰影了嗎?
不過,清韻也沒想楚北陪她吃,別看她現在有胃口,一會兒指不定吃兩口就會作嘔想吐,每回,她都看見楚北端著碗,看著她,再看看碗裡的飯菜,真是不知道吃好,還是不吃好。
她看著,都覺得他有些實難下嚥。
現在皇上撂挑子不批奏摺了,他開始要日理萬機了,吃不好,身體哪裡扛的住啊。
清韻輕聳肩,無奈嘆息。
丫鬟不知道她嘆息什麼,只覺得楚北沒來陪清韻吃飯,清韻心底不好受了,趕緊勸她道,“爺肯定是忙的脫不開身了,晚上,他肯定回來陪王妃您吃晚飯的。”
這倒是,晚上楚北只要在府裡,都會來陪她吃,因為,她晚上極少孕吐。
楚北沒來,清韻就自己吃了。
吃了午膳,然後去花園逛了逛,回來小憩了一個時辰。
醒來時,透過朦朧薄紗,見看見楚北在屋子裡看奏摺。
清韻有些恍惚,她坐下來,掀開紫綃紗帳,道,“你怎麼把奏摺搬這裡來看了?”
屋子裡很安靜,清韻的聲音就顯得格外的動聽。
楚北眸光從奏摺上挪開,落到清韻的身上。
她剛剛睡醒,眼神還有些慵懶,加上天氣還有些熱,她只穿了件裡衣,衣襟半露,露出雪白的肌膚,隱約可見那傲人的溝壑。
尤其懷了身孕後,那處更添風采。
這些天,他看著兵書,只要看到兵馬未動糧草先行八個字,他就會想到那裡……都快沒救了。
清韻坐姿隨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