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姑娘人不在,他撲了個空。
本來心情很糟,結果叫他發現,有人偷溜進上官姑娘的屋子,而且很鬼祟,東張西望的,怕被人發現。
逸郡王好奇心很重,就跟了上去。
只見那姑娘偷進上官清心的屋子,開啟櫃子,拿出錦盒來,然後開啟。
把裡面東西拿了個乾淨,然後從懷裡拿了一摞紙塞進去,還掏了個小腰包撒進屋,然後把錦盒鎖上,放回原位。
然後趕緊退出來。
等出了屋子,她高興的大鬆一口氣。
結果還沒高興完呢,逸郡王手一點,就將她點暈了,拖著進了個房間。
然後,那姑娘偷得東西,就全到逸郡王手裡了。
尤其那塊令牌,看著有些奇怪,他從未見過,但是和銀票放在一起,顯然不是尋常之物。
他是打算拿這令牌和上官姑娘談一談。
結果就出了夜明珠被盜一事了,什麼風花雪月打賭都拋諸腦後了,在知道逸郡王惹了大麻煩之後,誰也不敢在這時候觸他眉頭。
令牌的事就不了了之了。
昨晚,他和楚北在商議給安郡王一個教訓的時候,暗衛提議嫁禍,留下點什麼東西。
然後逸郡王就想到了那塊令牌。
他讓暗衛去他房間裡取,看到令牌之後。楚北就覺得眼熟,然後想到了他身上穿著的金絲軟甲。
這令牌和北晉威遠大將軍有關。
他們也知道,京都有北晉的細作,不但有北晉的,還有南楚的,指不定朝中大臣都有北晉的,當然了。朝廷也安排了人在北晉做臥底。
拿這塊令牌嫁禍。再合適不過了。
知道上官清心是北晉威遠大將軍的人,楚北自然留心。
而且那偷盜令牌,還下毒殺上官清心的。只怕是南楚的細作。
所以安王府被燒一事,就成了南楚嫁禍北晉。
清韻聽著,很是凌亂。
只是放個火,竟然還有這麼多彎彎繞。不僅牽扯了北晉和大錦朝,南楚也牽扯了進來……
其實。南楚會捲進來,是預料之中的事。
三足鼎立,北晉和大錦朝打仗,南楚怎麼可能置身事外。誰又允許他置身事外,做鷸蚌相爭的得利漁翁?
北晉不會,朝廷更不會。
看來。戰亂真的不遠了。
吃完了飯,楚北就出府了。
清韻歇了會兒。有些犯困,就要上床歇息。
蔣媽媽看著,眉頭有些皺,她知道這兩日,因為逸郡王高燒一事,她受累了,可是昨天睡的那麼早,起的也晚,怎麼又困了?
莫不是有了身孕吧?
蔣媽媽有些懷疑,老夫人把她給了王妃,照顧好王妃就是她的職責,她不能因為王妃醫術高超,她就能掉以輕心的。
王妃的葵水一向很正常,這一回都晚了七八天了。
雖然她有些懷疑是換了地方所致,再加上勞累,但是不排除有懷孕的可能的。
蔣媽媽在走神,她站在那裡不動。
清韻打著哈欠,望著她,問道,“蔣媽媽可是有話要說?”
蔣媽媽回過神來,見清韻眸光清澈,帶著詢問,她想問是不是懷了身孕的想法便打消了。
王妃醫術高超,怎麼會連自己懷沒懷身孕都不知道呢,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
蔣媽媽笑道,“沒兩天就是五姑娘和二皇子成親的日子了,按著規矩,王妃得去給五姑娘送添妝。”
清韻輕聳肩,道,“準備好添妝,明兒我回侯府。”
蔣媽媽知道清韻不喜歡沐清柔,可是規矩的事,不願意也得去啊,就當是回去看望老夫人,順帶送添妝。
清韻哈欠連天,眼皮子都快黏在一起了。
蔣媽媽就福身告退了。
只是她還沒有出屋子,外面丫鬟急急忙進來道,“王妃,出事了!”
喊得急切,清韻一個激靈,睏意都給嚇飛了。
她從床上坐起來,皺眉道,“出什麼事了?”
丫鬟忙回道,“方才有人拿箭射了一封信來王府,信上說他們是挾持了五姑娘,請王妃你去給人看病,如果不去,他們就殺了五姑娘。”
清韻眉頭皺的死死的,“誰這麼大膽,敢進侯府抓人?”
丫鬟搖頭,“不是的,五姑娘是在街上被抓的。”
聽丫鬟說沐清柔是在街上被抓的,青鶯就咕嚕道,“沒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