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小貓話音一落,包括圍觀戰士們都不在說話屏住呼吸,靜靜等待處理結果的來臨。
捱了一巴掌的王軍也只是在心裡敢怒不敢言,捂著比血豬頭還要漲的臉蛋在盯著儒小貓看著,一臉的委屈和無奈。
麻痺……憑什麼受傷的總是我啊?
王軍覺得自己真是比竇娥孟姜女還冤,憑啥儒教官只是扇了他耳光,而不扇陸軒和錢百萬他們的耳光啊?
再說扇就扇了,你丫提個醒好不好?每次都是一言不合就扇耳光,這不是太欺負人了嗎?
“現在我宣佈針對此次一班戰士私下起衝突的事件作出處罰公告,隊員王軍、XX、xx、三人詆譭班級其他成員,侮辱班級其他成員的名義,引發後續一連串衝突事件,理應負直接責任。對於這個處罰結果,你們可有意見。”
現場安靜下來,儒小貓便開始宣佈了處罰結果,並把目光投向王軍和左右兩個小跟班,似乎在詢問對於這個結果,對於他們三個主要負責人的傢伙,有沒有意見的意思。
“我……”聞言,王軍嘴唇蠕動了一下似乎想要開口說什麼,只不過看到儒小貓那望過來的冰冷眼神,又想到之前因為質疑他而被扇了一個耳光,牙齒動了動,像是忍受了莫大的憋屈一樣,改口說:“我……我沒意見。”
“我也沒意見。”左跟班見王軍都這麼表態了,當即也表示沒有任何異議,算是接受負主要責任的判罰了。
前兩個都表態了,右跟班自然不會固執下去,直接了當就承認了:“我也沒有任何意見。”
他們心想反正在京衛戍都沒有前途了,繼續呆在這裡也沒有什麼意思,之前因為害怕沒有執行任務,這次又鬧出了矛盾衝突事件,上級領導要是還看重他們給個芝麻小官當的話,下指令的領導也可以找塊豆腐一頭撞死算了。
他們離開京衛戍沒有什麼遺憾的,都和家裡人溝透過回去也不會被說什麼,只要能把命帶回去對家族人和父母來說就是一種勝利了,唯一遺憾就是沒能把陸軒這夥人給拖下水,一起跟著離開京衛戍。
透過儒小貓剛才的語氣,王軍三人都知道這次是他們負了全部責任,陸軒他們幾個人卻一個名字都沒有提,腦袋不進水的人都知道肯定不會有什麼處罰了。
他們挨陸軒打算是白打了,還從此脫離了京衛戍,真特麼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王軍他們也明白好漢不吃眼前虧,只要還活著哪怕脫離了京衛戍,日後還有大把機會可以找回場子,將陸軒帶給他們的恥辱千倍百倍的報復回來。
“都沒有意見是吧?”儒小貓疑問似的嘀咕了一句,好幾秒都沒有人開口回答後,他就輕輕點了點頭,算是誇讚的開口說:“還行,至少經過教育以後敢作敢當,沒有在狡辯和推卸責任。”
王軍三人並沒有因為儒小貓這句話而感到高興,相反一個個內心忐忑,精神高度集中想聽接下來他們是怎麼被處理的。
他們不是害怕被開除,而是害怕軍法處置等等……那都是讓人脫半層皮啊!
“你們可知道在部隊起衝突,鬥毆應當給予什麼處罰嗎?”儒小貓面色淡淡看著王軍三人,聲音冷冷地開口詢問道。
左右跟班都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
王軍眉頭皺起,做出一副思索很幸苦的模樣,好半響後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報告教官,是不是被部隊通報批評,記大處分。”
“對。”儒小貓點了點頭,緊接著開口說:“可是京衛戍不是一般軍區,自然不能用一般的軍規來管制。那你再回答一下,在京衛戍和戰友起衝突引起鬥毆事件的,該怎麼處理?”
“報告教官,我不知道。”王軍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京衛戍的規定,就算知道他也不能說出來對不對。
就像進入警察局以後,警察詢問犯人知不知道這樣做會接受什麼樣的懲罰?一般老鳥和聰明一點的犯人都會回答不知道,一旦回答知道的話那就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啊!
“通報批評和記大過處分那都是地方部隊習慣的做法罷了,在我們京衛戍這一套不管用,因為我們是王牌之師,是天子腳下的御林軍,是華夏人民最堅強的一張護盾,你們每一個人都是從萬千個人挑選出來的精英,怎麼可能用地方條例來管制你們呢對吧?”儒小貓板著臉,冷冷地開口訓斥道。
講了一大堆後,他才緩緩開口將京衛戍的規矩說了出來,“在京衛戍,我需要你們團結互助,甚至比親兄弟還要團結。有人違反紀律和戰友起衝突的話,一經發現將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