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兩個男子同時得令,伸手將地上的女孩拖了下去。
七天時間,琉月堡已經被他全部換上了新鮮血液,這裡的人自然也是聽她的。
炎烈的嘴唇崩了起來;懷裡的柳姨娘還趴在他懷中不停嗚咽。
“星兒,這個是武樓主的女兒,你不可以亂來。”
琉月堡建立在山上,武莉兒又不會武功,從這裡扔下去不是要人命嗎?
炎星不言,雙眼看向身後兩人。
“我說話沒有聽到嗎?
還是說你們想和她一起去作伴。”
在女子滿含希望和乞求的無情的下達著命令。
眼中希望破碎。
還記得,幼時,她見過他,他很來可愛,也很漂亮。
那時侯跟在他身邊的還有一個小女孩,小女孩喜歡闖禍,而他總是喜歡跟在一個女孩屁股後面忙東忙西,收拾女孩留下來的爛攤子。
第一次見他,女孩在花叢中捉蝴蝶,他就拿著一個透明的瓷罐跟在女孩身後。
忙碌的身影跟著女孩在花叢中來回轉,臉上的明媚的笑容融化了寒冬積雪。
那麼明媚,那美好的笑容將幼年的她緊緊吸引。
她想靠近他,想和他一起玩,想追逐那抹陽光,就像他追逐那個女孩一樣。
她去和他玩,可是他不喜歡她,她去求爹爹說想要在這裡玩一個月,她相信只要時間長了他一定會喜歡她。
可是她剛剛請求下來,那個女孩和他就一起去上學了。
時間一天一天過去,時間長了,小時候的希望便成了執念。深深紮根她的心中<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他回來的時候,她也在他家,只是兩人相認,卻成了這種結局。
被兩個黑衣男子拖下去,雙眼不甘心的看著這個她曾經仰慕過的男子。
“星兒,不要做得太過分,武樓主是武林中很大的勢力。
惡交了不好。”
兩個人關係雖然不好。但是他對於那個男人說不上喜歡。但是也不討厭。
炎星挑了挑眉毛眉毛,看向門口的女子,女子眼中劃過一抹希翼。
她不是不想求救。而是他眼中冷意太深。
“順便將他們家族所有人全部滅掉。”
冰冷的口吻能凍結人的整個心臟。
諾大的房間中寂靜無聲,連眾人的呼吸都格外清晰。
就連哭著的柳姨娘也停止了哭泣,抬起兩隻紅腫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炎星。
不敢相信,這樣的話是出自她養育了那麼多年的孩子之口。
炎烈眼中劃過一抹不悅。
“胡鬧!
星兒。快些將莉兒放開。”
炎星臉上卻沒有太多表情,一直是一如既往的平靜。
柳姨娘眼中還依舊是不敢相信。自己養了那麼多久的星兒,現在居然———如此冷血。
“星兒,這件事是因我而起來。
你若是將莉兒扔下去的話,就將我一起扔下去。”
柳姨娘掙開炎烈的懷抱。跑到幾個黑衣人面前,伸手用力將武莉兒從幾個人手中強硬的搶出來。
所有的事情都是她的自作主張,若是真的要承擔責任。她是最應該承擔一個。
若不是她錯拉姻緣線,就不會出現今天的這一幕。
她瞭解武莉兒對炎星的愛。就像她對炎烈一樣,愛著他,甚至不在意他身邊有幾個女人。
但是她不瞭解炎星,今天才發現,原來,她一點都不瞭解炎星。
那麼冷血冰冷的表情原,本不該出現在那張溫潤的臉上。
可是今天偏偏出現了,而且還是那麼的狠辣果斷,不留後路。
氣氛有那麼一瞬的尷尬,炎星臉上沒有什麼表情。
炎烈看著冷戰中的兩個人,一個是自己的老婆,一個是自己的寶貝兒子。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兩個人吵些什麼?”
炎烈笑著打圓場,他在中間被當成肉加饃一樣加在身後,這感覺還真是不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炎星的臉上平靜如常,只是看著武莉兒的眼神依舊是冰冷且無情的。
縱使炎烈如此說,依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