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大概也是他一直無出的原因吧。”齊佑預設道。
“不,不會的,不大可能,這事皇后和慕容氏怎麼會允許呢,慎王更是不會,那可是他唯一的子嗣啊,皇上這事會不會有蹊蹺?”喜寶倒是冷靜地分析道。
“朕也想過,畢竟這事也是突然間傳到朕的耳裡,朕剛剛聽聞的時候確實大吃一驚,當然這事也免不了被有心人利用,可無風不起浪,朕實在是不好說出口啊。”齊佑嘆道。
“皇上,您能確定嗎?有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能說明,堂表兄弟之間互動頻繁,親暱往來這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就像言兒,玥兒和大哥家的珉兒一般,不是也走得很近的嘛,二皇子與慕容賀祁交好也不足為奇啊。”喜寶倒是不大願意相信。
“慎王那這些年一直很低調,連帶著他的兒子慕容賀祁也是很安靜,各個皇兄弟的孩子都不大親近慕容賀祁,可唯獨歡瑋倒是願意親近,而且兩個孩子倒也相處得不錯,雖然年紀想差數歲,可倒也能聊得來,起初朕也真不曾在意,只是覺得歡瑋這般定是因為劉家的關係,可到了後來這事便慢慢傳出,朕也見那賀祁確實俊美異常,比得他母妃都要美豔,朕不擔心也不成了。”齊佑解釋道。
“皇上,這好男風之事也不是什麼隱晦之事,您不是也說過很多皇親貴胄,王公世家都會有這麼樣的情況的嘛,有些公子哥不過是好玩了,跟風而為,過了興頭便也就放開了,可二皇子打小被培養得妥帖。可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方面的事情,他又如何是呢?”喜寶懷疑道。
“你的疑問朕也想過,這好男風也確實不是什麼要命的大事,也確實是那些王公世家的公子哥胡作非為,玩鬧過了頭些,可他們到底最終都是會成家立業,生兒育女的。還真沒聽說哪家公子哥為了一個男寵。不要祖宗家事,不要妻兒子嗣的,可歡瑋卻不同。”齊佑放下手中的參茶氣道。
“不同?為何?”喜寶倒是不解了。
“哎。雲傾啊,你有所不知,好男風的人大多就是養著幾個絕豔的男寵擱在後院等同女眷,那畢竟是男寵不過就是個玩物。無甚大礙,也確實上不得檯面。可歡瑋這架勢可真不像是要視賀祁為玩物啊。”齊佑嘆道。
“什麼?你的意思是他動了感情?”喜寶詫異。
“是啊,朕早就察覺到不妥了,其實這事無論歡瑋視他為何物,這事都不能善終啊。”齊佑揉著發脹的額頭道。
“這事慎王他們是否知曉?”喜寶靠近齊佑伸出小手幫他揉著太陽穴道。
“很難說。”齊佑嗡嗡道。
“那就說十有*該是知道點什麼了。不然皇上你也不會如此心力交瘁了。”喜寶按著齊佑的額頭無奈道。
“我這也是不解,若是說他不知道吧,這雖然他賦閒在家多年。可這耳目卻未盡失,而且那是他的兒子。有個什麼變化想必也是看得出來的;可若是說知道些什麼,那為何他從來沒有阻攔過,難道他不反對這種事情?”齊佑靠著喜寶困惑起來。
喜寶一邊揉著齊佑的額頭,一邊揣測道:“皇上,您說這事會不會有什麼更深的意思?”
齊佑閉著眼睛嘆道:“朕也說不清啊,可眼下這事確實棘手,若是真心如此,這事一旦掩蓋不住,那便是皇室極大的醜聞和羞辱<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難道僅是因為一個是皇子一個是世子嗎?”喜寶問道。
“哎,若真如此,男風已然不是什麼大事,這血緣近親,有悖倫理,而且是近親兄弟****,這事要是傳了出去,別說二皇子了,就是朕的顏面也要盡失啊,到時候難免又要和三弟他們起了爭執。”齊佑一想到要和齊慎攪和在一起,便頓覺胸口發悶。
喜寶瞧著齊佑眉頭緊鎖,便一邊撫著他的眉頭一邊安慰道:“既然皇上已經知曉,那為何不與二皇子好生聊一聊,畢竟他們劉家更重皇權,這倒是能壓制住他的辦法。”
齊佑長吁一口氣道:“這……這事朕該如何開口呢,雖然已經明瞭,可朕也確實沒抓住什麼確切把柄,而且,而且朕還沒拿捏清楚這之後的安排呢。”
喜寶倒是愣了片刻之後道:“不如暗示皇后或是太后,讓她們出面,或是,暗示慕容氏讓她出面,至少她們三人為母,為祖,自然見不得這樣齷齪之事,到底是自個的兒子,皇后和慕容氏該是會很上心的。”
齊佑思量了半晌才睜開眼睛道:“你想讓朕先借她們三人之手?”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