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涼意襲來,喜寶忍著渾身的痠痛眯著眼睛,稍微動了動,發現齊佑正摟著她睡得香甜,喜寶抽出手摸了摸身下,半天才睜圓眼睛,不可置信地轉頭看了看周圍,心裡忍不住埋怨道:混蛋男人,欺負完也不知道回床上去,不回去,也好歹蓋一床錦被吧,這兩個人光溜著就隨意披了一件齊佑的寢衣,這就是肉貼肉也會涼的,好不好!
喜寶有些生氣,戳了戳摟著她的齊佑,可齊佑是醉酒未醒,又經過了這樣一個迷離的夜,這會正一身酥骨地依著喜寶睡得舒坦呢。
喜寶那手勁,就是把自個手指戳出血來,人家齊佑恐怕也不會有半點破皮,果真戳了半天,喜寶就覺得手疼不戳了。
可是這天色就要發白了,真不能留在這外間軟榻上,雖然隔著屏風,可這個樣子實在不妥,太奢靡了。
戳得不行該搖的,喜寶搖了半天還是未見齊佑動靜,無奈之下,只好拔了齊佑摟在懷間的手臂,想要自己先下地去穿上小衣,再做處理。
好吧,結果怎麼鬧都鬧不醒的齊佑,卻在懷裡突然一陣空的時候,睜開了眼睛,然後就看見喜寶正揹著她穿小衣呢,那優美的背部曲線全都落入了齊佑慢慢清醒起來的眼中。
齊佑恍然坐起,從背後一把摟著喜寶輕笑道:“怎麼起來了???”
齊佑不問還好,這一問喜寶真是氣不打一處來,她扭過身子嗔道:“再不起來,咱們倆都要冷死了!”
齊佑看看軟榻,又看看地上的衣服便一臉曖昧地笑道:“怎麼會。爺在你身邊,怎麼會冷,要是真冷了,爺有的是辦法讓你暖和起來。”
喜寶嗔道:“流氓?????快放開??天就要亮了???歡言還在床上???咱們這個樣子??讓外頭丫鬟看見該怎麼想了???”
齊佑一邊留戀著喜寶粉白的脖頸,一邊笑道:“怕什麼,都是奴才的,倒是爺這膀子上後背後的傷。你得先管管了。”說著還得寸進尺地含了喜寶的耳垂。
登時。喜寶就覺得渾身發麻,腿有些發軟,齊佑趁機又將她了起來笑道:“瞧瞧。腿腳軟成這樣還瞎胡跑什麼呀,來還是靠在爺身上比較安全。”
喜寶眼看又要落入虎口,便嬌聲道:“爺,好王爺??這是在孃家呢???您就別胡鬧了????一會歡言真醒了??不是說後背疼嗎???我給你擦些藥吧??好不好??”
看著喜寶亮晶晶的眼睛。齊佑便鬼使神差地點點頭道:“好,你給爺擦了藥咱們就回屋去好不好?”
喜寶道:“那爺先放我下來去拿藥啊。”
齊佑笑道:“你腿腳太軟。還是你說藥在哪,爺抱著你去便好了。”
喜寶爭不過齊佑,只好讓他抱著取了藥,然後齊佑便直接大喇喇地趴在了軟榻上亮出後背的撓痕道:“你說你。都沒什麼指甲了,怎麼還下手這麼狠??嘶??是不是都出血了???啊???”
喜寶一邊給齊佑塗藥,一邊不爭氣地紅著臉小聲賠禮道:“爺??你別???別叫啊????不然外頭還以為我把您怎麼著了呢????再說了我不是沒地方扒嘛???”逼急了不撓你撓誰啊<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最後一句喜寶只敢在心裡發發牢騷了。
齊佑呵呵呵笑道:“知道爺委屈了,那以後可要順著爺點???嘶???除了你這小丫頭???還真沒人敢傷著爺的。”
不知為何。聽了齊佑半開玩笑似的話,喜寶的心竟然不爭氣地漏跳了一拍,手下便也停滯了。
齊佑奇怪地回頭望去道:“怎麼,是不是傷的很重?”
喜寶吸吸鼻子貼在齊佑肩頭笑道:“爺,謝謝你??謝謝???”
齊佑有些不解道:“怎麼了,平常這個時候你該像只被踩了尾巴的小奶毛,早就鬧起來了,今個怎麼了這是??不要嚇唬爺啊!”
說著,齊佑便轉過身子,讓喜寶靠在他懷裡問道:“真沒事?”
喜寶點點頭低聲道:“沒事的,只是覺得爺對我這樣好,可我總是無理取鬧的,爺你不會氣吧。”
齊佑愣了一下笑道:“小丫頭,你這是良心發現了呀???哈哈???”
喜寶又有些不依道:“王爺???”
齊佑笑道:“你是驕裡嬌氣的,可是卻不是無理取鬧,或攪蠻纏,爺要是氣你了,不喜歡你了,哪裡還想著天天膩著你,讓你不待見啊???”
齊佑這話頗有些幽怨的味道,也該了,喜寶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