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齊佑也有六個年頭了,起初兩年沒有孩子的時候,齊佑正是過得如魚得水,有滋有味的。
可是這後來歡言出生後,喜寶的心就被分去一些,齊佑慢慢也覺得沒落了,可是那是自個閨女,哪能跟自家閨女爭寵,這是作為大男子和父親的齊佑不大好意思做的,也只能偶爾在不經意的時候表達一些自個的半滿和幽怨而已。
通常這個時候,喜寶會又兩種截然不同的反應,要麼是視而不見,要麼是任他放縱,不過後者的機率還是小了些,所以齊佑每次得到和喜寶的親熱的機會都會折騰個沒完沒了,因為誰也不知道下一回是何年何月啊。
喜寶哪裡聽不出來齊佑的話,說實話,她也是有些愧疚的,齊佑這些年為她和她家裡明裡暗裡做的事真是太多了,尤其是為了她這後院都快成了擺設,要不是怕後院的女人麻煩她,齊佑壓根就不會去的。
喜寶哪裡不知道,這是齊佑為她做出的巨大犧牲,可是這小不點出生後,她初為人母,這心自然要多用一些了,時間一長,這齊佑那就難免會有疏忽。就連文琴和莫嬤嬤都暗示了幾回了,她又何嘗感覺不到。
所以只要身體和時間允許,齊佑想胡鬧的話,喜寶還是願意陪著的,只不過平時身子骨就不是齊佑的對手,更何況現在齊佑這樣**蓬勃的時候呢,所以喜寶有些也難免時空。手腳並用。連小嘴偶爾也能用上。
不過這些齊佑倒是習慣了??就當是情趣吧??只不過就是到了軍營了再也不能隨意打赤膊與戰士們較武了???畢竟這後背上有些特殊的撓痕,讓別人看到也不好嘛。
喜寶聽著齊佑幽怨的話笑道:“要是爺每回都能輕些著,我也不會惱著爺的。”真是的每次歡愛過後。她身上都會留下青紅交加的痕跡,難免被小歡言看到,那一堆有的沒的問題,她這個做孃的真是不好回答。
“好好好<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爺儘量注意???一定會輕些的???”齊佑得了喜寶變相的保證,心裡頭自然高興了。至於這輕一些的問題??哎???這也怪不得他呀??誰叫這小丫頭膚如凝脂,還嫩的不行,稍微碰碰就會留下痕跡。
喜寶感覺到齊佑又渾濁起來的呼吸,便及時起身道:“爺。快些吧??天都亮了??小歡言該醒了,你穿好小衣小褲,咱們回屋吧。好不好。”
齊佑狠狠香了喜寶一口道:“好。”
說罷,齊佑穿了寢衣。一把抱起喜寶來道:“回屋嘍?????”
進到屋裡,熟睡的小歡言壓根不知道外頭髮生了什麼,齊佑將歡言往床裡抱了抱,然後便摟著喜寶又躺下去睡了,一家三口,齊佑摟著喜寶,喜寶摟著小歡言,都是一臉笑意的又睡去了,天色已經亮了起來???
趙府裡的各位主子因為昨夜飲酒,這日都還在睡著,而雍王府裡頭,蕪蘅院裡劉王妃早早就醒了,這些年齊佑幾乎不怎麼常來過夜,也只要初一十五的按照慣例會留宿,有時候還偶爾因為書房有事又會半夜離開,所以她也習慣了這樣的早起。
正在梳洗,丫鬟在給她梳頭,劉嬤嬤在一旁伺候著,王妃便不經意地問道:“嬤嬤,王爺昨個晚上是不是沒有回來?”
劉嬤嬤點頭道:“可不是,昨個王爺帶著趙氏回趙府去了,昨夜怕是也宿在趙府了。”
劉王妃面無表情道:“聽說是趙家的二公子,叫??什麼來著??趙??雲軒的被從西北借調回京了?”
劉嬤嬤道:“正是,聽說還是咱們王爺在背後幫忙的呢,那趙氏的二哥趙雲軒已經在西北待了快六年了,這不才調回來,王爺昨個就帶著趙氏和孩子一同回去迎接了。”
劉王妃冷笑道:“好大的陣仗啊,一個四品的小將軍回京,還勞煩王爺去接,當真是給了趙氏天大的面子啊???哼!”
劉嬤嬤勸道:“王妃娘娘,這也沒什麼,畢竟這西北可是咱們朝的重地,而王爺又被皇上指定監國,這也算是一樁朝事啊,只不過這人恰好是趙氏的二哥罷了。”
“恰好!哼,保不齊是當年就已經安排好的,沒想到王爺竟然這麼偏袒趙氏,還那麼早就安排好了??哼哼???真不知是不是假公濟私!”
“娘娘!”劉嬤嬤有些不贊同。
劉王妃看了看鏡子裡,便揮揮手道:“行了,你下去吧。”
梳妝的侍女便恭敬道:“是,娘娘!”
屋裡的人這麼一出去,劉王妃便冷笑道:“嬤嬤要說什麼,難道本宮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