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處理了文琴的傷口道:“這麼小姐,你家這位姑娘雖然止住了血,但畢竟失血過多還是讓她好好休息一會吧,雖然老夫不知道她是怎麼傷的,但是看得出來這定是磕狠了,很難說別處還有沒有什麼不好的,現在還是少說話。”
於是喜寶便上前安慰道:“文琴,你就別擔心了,還是好好休息,一會府裡會再派車來接我們回去的,我就守在這。”
白猿見喜寶臉色極為難看便擔憂道:“娘?呃小姐您有沒有哪裡傷到,叫大夫一併看了<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喜寶搖了搖頭道:“我沒事還是請大夫先看看那馬伕吧。”
白猿只好先引著大夫又去看了看馬伕,馬伕因為是斷了腿一時半會也不大好處理,大夫也只能簡單處理的傷口道:“這位小哥是腿斷了,老夫的技術還有些勉強,這位大人你們還是快些找更好的大夫吧。”
白猿有些為難,這次喜寶出行實在簡單根本就沒有帶任何王府裡的侍衛,這下可麻煩了,他的任務是貼身保護趙側妃的安全,而這會又只能他立刻趕回王府通知,白猿矛盾了。
正矛盾的時候順天府的衙役們又跟了過來,說是孫大人吩咐他們要一直保護側妃安全直至側妃回到王府,這下白猿可不客氣道:“那就勞煩各位差役大哥了,還請兩個差役大哥,一個回王府去稟報一聲,叫王府再派了馬車來接側妃回府,另一位就到兵部去將此事告知我們家王爺。”
一個衙役道:“還請白大人放心,我們家老爺已經派人去稟告雍王爺大人了,至於去王府稟報之事,我們立刻派人前去。還請白大人和娘娘稍等片刻。”
這些衙役們都知道今天的事情鬧大了,現在也只能儘量彌補,不至於被王爺責罰得太慘。
喜寶一直坐在屋內守著文琴,文琴也就清醒了一會便又沉沉睡去了,大夫看了一眼道:“這位姑娘怕是是了太多血,身體極度虛弱,現在只是昏睡沒什麼太大危險。”
雖然大夫這般說但是喜寶還是很擔心。畢竟這文琴是為了救她才昏過去的。
這邊衙役圍著這個小醫館。那邊訊息先到了雍王爺齊佑那裡,孫大人親自大人回稟。
齊佑聽到這個訊息頓時覺得心都揪住,身子險些沒穩住。一旁的齊哲眼疾手快地暗中撐了他一把。
聽著孫大人的訊息,再看看二哥那失了神色的狀態,齊哲知道這事怕是要鬧大了,二哥這是明顯動怒了。
孫大人一直小心翼翼地候著。實則心裡直冒冷汗,這雍王爺的脾氣他也是知道的。這越是不說話這事情就越是嚴重了,就在孫大人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齊佑卻說話了,就一句話就直接嚇到孫大人跪爬在了地上。
齊佑剛聽到訊息的時候真是覺得心肝劇烈。怒火攻心一口鮮血已經湧上了喉嚨,他的喜寶竟然糟了這麼大的罪,本就是個回府送別。他沒怎麼當心,竟然差點變成了訣別。一想到這齊佑就覺得心神晃動,要不是齊哲在身後撐了他一把,怕是他現在定要不穩了,真是恨不得立刻衝了出去。
看著弓著身子一臉不安的順天府府尹孫大人,齊佑稍微穩了穩心神就只說了一句話:“孫大人,若是本王的側妃有任何好歹,你這順天府府尹也就到頭了!”
此話一出嚇到孫大人跪地求饒道:“王爺饒命,是下官失職,下官趕來的時候已經派人將側妃一行人保護起來了,只有側妃的丫鬟和馬伕見了血,側妃娘娘除了了臉色不好之外,倒沒見有傷,這會怕是已經在醫館了,下官皆是如實稟報,還請王爺恕罪!”
齊佑懶得跟他廢話便道:“哼,本王現在沒空恕你的罪,本王的側妃現在哪裡,你趕緊給本王帶路!”
說著齊佑便來不及換了官服便急忙出了兵部衙門,齊哲本想跟著去看看,但是這兵部不好缺了兩個主事的,他只好留在兵部等訊息<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孫大人本想齊佑坐了他的轎子趕過去,哪知齊佑根本沒理他,出了兵部衙門直接飛身上了一匹馬怒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前頭帶路!”
一位衙役也立刻上了馬道:“王爺,請跟屬下來。”說著便駕著馬飛奔出去。
齊佑便跟著那位衙役飛馬而出,孫大人和一眾衙役們也只能跑著跟在身後,這時候誰還敢做轎子啊。
因為之前瘋馬的衝撞,這時候通往醫館的路上倒是一片狼藉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