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阮孃的話,半點沒有懷疑,因為曹瑩瑩不會無緣無故來孤漠樓,而且還隱瞞身份混進後廚,顯然是目的不純。
他想到昨晚刺激曹瑩瑩,並且揚言要休掉她,這個毒婦起了殺心。
“沈郎,曹小姐給你下毒,她一定有解藥,我送你回沈家,我們求她救你。”阮娘說完這句話,向掌櫃求助:“你幫我抬著沈郎去馬車。”
掌櫃哪裡敢耽擱,連忙與跑堂抬著沈懷玉從後門出,將人丟上了停在後巷的阮家馬車。
馬車飛快地朝沈府疾馳而去。
馬車停在沈家門口,阮娘滿臉心疼,不捨地說:“沈郎,我便不隨你進去了,曹小姐瞧見我,恐怕會更嫉恨,不會再救你了。
我安排車伕送你進去,再回復請求爹爹重金尋找神醫,曹小姐若是見死不救,也好有一條後路。”
沈懷玉心中充滿了感激,可腹中翻絞的疼痛加劇,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用力地握住阮孃的手。
阮娘抽泣了一聲,抹去眼角的淚水,叫車伕進來揹著沈懷玉去他的院子,將人放在床上。
車伕看著屋子裡點了七盞油燈,放在不同的位置,顯得有些詭異。他的心口直跳,突然想到曹瑩瑩的父親是曹弼,屋子裡點的莫不是招魂燈?
霎時間,便覺得屋內陰氣森森,汗毛倒豎起來,招呼都不打一聲,拔腿便跑了。
曹瑩瑩懷裡抱著洗好的衣裳回屋,瞧見有一道人影飛快地從屋裡躥出來,逃命似地跑了。
她臉色一沉,快步進屋,一眼看到床上的沈懷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