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當真是痴人說夢。”
他手裡把持重兵,根本就不懼雲棠手裡那點人。
曹弼目光兇狠地盯著刺史,譏笑道:“你們私下聯手,奏報皇上我開採私礦。如今算一算時間,皇上若是處置及時,聖旨差不多這一兩日到。
輕則剝奪我的兵權,重則鋃鐺入獄。
雲棠,你就是算準這一點,才敢如此狂妄吧?”
他說到這裡,哈哈大笑道:“可惜可惜,你們棋差一招,刺史的奏摺,早已被我攔截下來。”
刺史的臉色微微一變,不由得看向一旁的雲棠。
雲棠眉心一皺,竟還真的讓他給攔下來了。
曹弼看到兩個人突變的臉色,卻很快淡定下來,他只當兩個人是故作鎮定。
他雙手背在身後,蔑視雲棠道:“我即便承認了對雲朝下毒,又有何妨呢?雲朝一死,燕王府即將不復存在,你失去這一層身份的庇護,失去親衛軍的保護,還敢如此氣焰囂張?屆時,你求求本將軍,我說不定饒你一命。”
沒有人護著的雲棠,即便有冤屈,也會申報無門,她無法將訊息傳出燕州。
只要不擺在明面上,雲棠是死是活,無人會管。
到時候,他定將這個賤人淪為營|妓,好讓她知道得罪他的下場。
曹弼十分猖狂,準備帶著無晦揚長而去。
這個時候,管事匆匆進來稟報道:“刺史大人,朝廷來人了,帶著聖旨來了,您快些出城去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