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之前王府很窮,壓根付不起半年的點心錢,這筆開支走的是裴寂之的賬。
“郡主,裴侍衛是什麼來歷?”團兒早就覺察到裴寂之不簡單,顯然郡主是明白的,一個裝聾,一個作啞。她懷疑郡主有別的圖謀,便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他警覺性很高,身手很好,還很有錢,奴婢覺得他挺神秘的。”
雲棠神色淡淡,兩口一塊糕點:“我不知道。”
團兒懵了,郡主不知道裴寂之的來歷,就敢往府裡帶,而且還讓他參與許多機密的事情。
“你別想太多,我心裡有數。”雲棠拿著帕子擦乾淨手指沾的糕屑:“他不會害我。”
團兒有心說裴寂之的城府深沉,看不透他的心思,會不會恩將仇報,誰也說不準。
可看見雲棠神色篤定,到了嘴邊的話,她給嚥下去了。
半個時辰後,魏延到了。
雲棠與魏延在書房密談。
大概一個時辰之後,魏延神色沉肅地離開。
雲棠心裡空落落的,沒有著落似的,她去往朝陽居,經過練武場,她瞧見雲朝正在練拳,揮出來的拳頭招式,居然和裴寂之一樣。
她忍不住咬緊牙根,這個男人來王府才多久,怎麼感覺哪兒哪兒都有他的影子?
“朝兒,姐姐教你打拳。”
雲棠活動一下筋骨,打算讓小傢伙換套拳法。
雲朝眨巴眨巴眼睛,慢慢的組織措詞,說幾個字,再想一會,磕磕巴巴地說完一句話:“裴哥哥說,做人不能忘恩負義,過河拆橋。他教會我打拳,我不能再學別的拳法。”
雲棠:“……”她有一種被內涵到的既視感。
曹弼狼狽地回到將軍府,請府醫包紮完傷口。
副將聽到刺史府的風聲,特地趕了過來:“將軍,雲崢還活著?您不是親手殺了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