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長篇大論有意義。
這句話說完,許易就真的要走了。
我在他走之前也說了一句,“謝謝你。”
他楞了下,也沒回頭。
謝的是什麼,我們兩個也是心知肚明的。只是這一句謝謝謀殺了我們之間許多的可能性,我可以坦坦蕩蕩的感謝,卻永遠不會因為他曾經給過我的那份感動交付出自己的心。
後來店裡發生的那件事不了了之,也沒有人來追究什麼,我主動和畢總承認了錯誤他也說不怪我。可是我覺得這事情有蹊蹺。
許易,他又幫了我一次。
關於許易要去日本這件事我也沒刻意去和瑞瑞打聽過,主要是太忙了,哪有心思想別的呢。
許易走的那天給我打了個電話,當時我正在上班,手機上那串數字有一點熟悉,實際上我早就把他的號碼刪掉了。
接聽了才知道真的是他,許易會有我的號碼我並不意外,但是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打給我。
在電話裡,他告訴我還有三個小時他就要走了。
我嗯了一聲,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問我要不要去送他。
我說要上班。
他說如果是最後一面呢?然後許易把航班號告訴了我,他說要不要去我自己決定。
結束通話電話後我確實猶豫了一會兒,最後的決定還是不去。
三個小時候,我收到許易的資訊,應該是飛機起飛前他發來的。
“騙你的,一個月就回來了。”
我盯著手機看了一會兒,然後刪掉了資訊。無論是一個月,還是三五年,我和許易這次大概是真的道別了,感情上我們的糾纏終於告一段落,晚了點兒,不過該完的還是完了。
許易這事兒,多多少少會讓我鬱悶一下,這很正常的,沒感覺就不是人了,不過我的一顆心還是撲在陳識身上的。
我和陳識一起努力著,奮鬥著,終於熬到了否極泰來的時候。
老房子的拆遷訊息終於明確了,奧運一天天近了,這次房子拆的也是很急,有的住戶不到一禮拜就拿了賠償金搬走。
然後我急火火的趕回去,對於那個賠償結果,簡直不敢相信。
真的,一開始我覺得一平米能賠兩萬就很不錯了,一年前附近的房子拆遷也才賠的一萬。但這一次數字直接翻了五倍。
一平米五萬。
我們的房子有一百平米。
也就是說,沒有意外的話我們能拿到五百萬的賠償金,這簡直是鉅款。去籤合同的時候拆遷辦的人還是很不待見我們的,其他的人一戶都只有二三十平米,不賠那麼高根本買不起房子,而我們的房子是好幾套打通的,所以他們不打算賠那麼多,一開口就把賠償金額壓下去。
當時是我媽陪我去的,陳識身份不方便露面。
我媽又是個老實人,勸我見好就收算了。
我說不行。我那時候,真的就是掉進錢眼兒裡了,總之那幾天我在拆遷辦鬧了好幾次,也不讓我媽跟著我去。
說真的,那時候的形象很不好,什麼修養啊素質啊全都拋到了一邊。我聽有人說我年紀輕輕的就是個小潑婦。
被那麼形容的時候我挺委屈的,但委屈又怎麼樣,忍著那口氣還是要堅持到底。
到後來,我收拾了東西搬進那棟已經沒人住的小二樓。
我做了一個釘子戶,沒有其他要求,我只要錢。我是貪,但貪的也是我應得的,當初我和陳識連買個水果都要考慮很久的情況下拿出全部身家去投資這套房子,現在我有理由來鬧一鬧。
陳識其實很不放心這事兒,雖然我一直和他說的都是很順利很順利,可他還是從北京回來一次。聽說我搬到老房子去住之後就殺過來了。
當時是半夜,我聽到外面門響就醒了。
我很害怕,這棟樓早就停水停電了,晚上就是黑漆漆一片,拆遷辦也有人勸過我,帶著那麼點兒恐嚇的態度,說讓我自己想好了,別住在這兒出點兒什麼事兒。
後來陳識開門進來的時候我正舉著掃帚在牆角,他一進來我就用力打下去。
陳識吃痛的叫出聲。
我手一鬆,衝到他面前抱住他,“你怎麼來了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不要你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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