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算了不用了,許易不理我,閉上眼睛示意我快點睡。
這一招很有用,我睡的很安穩,不過第二天醒來的時候許易已經不在了,我知道他又回了許尼亞那,這樣我們倆早上各自出去,給他家人的感覺還是沒在一起睡。我問許易我是不是挺矯情的,他說還有點兒自知之明就挺好的。
為了討好他爸,許易又吩咐我主動去做早飯,也不用太複雜,做了和不做就是不一樣,做早飯和做晚飯又不一樣,現在生活節奏都那麼快,基本上都是外面隨便買的東西當早餐,我親手去做就顯得很走心的去過日子,許易說他爸就喜歡這麼裝腔作勢的絕對能討老頭子歡心。這一次表現一下,以後也不是真的要我做什麼,反正他過年都不見得會在家裡住。
我按照他說的去做了,果然他爸很受用,我們走的時候他對我的態度已經和來的時候截然不同了,甚至給我包了兩個大紅包,說是一個給兒媳婦,一個給大孫子。
我接過來的時候有點兒呆,有點兒傻。
許易開車的時候問我感覺怎麼樣,我抿著嘴巴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大概心底有點兒暖吧,那種被人接受了的感覺很不錯,來之前我結結實實的忐忑過,走的時候卻是這麼溫情的一場面。
接著許易又帶我回我自己的家。
這是我家,但還是被許易帶著,因為他比我主動,我還是心虛發怵,不知道我媽會怎麼想,許易是一貫的無所謂,或者說是自信,上樓的時候他從後備箱裡拿出來早就買好的保健品什麼的,一手拎著好幾個大箱子,另一手還能拉著我。
我想躲開,他說,“不怕你媽生氣?”
在我家的這一場見面也算是順利了,雖然我結婚物件這人突然轉換成許易是她怎麼也想不到的,但好在許易是她早就滿意的人,再加上我懷孕的這個事實,我媽也不和我計較了,而我覺得,她好像也真的沒有什麼擔心。
私下裡我媽只是囑咐我好好過日子。然後許易當著我和我媽的面給我爸打了個電話,幫他定好了機票回來,兩家人還要在正式的見一面。
這一切都發展的有點兒快,但不得不承認許易考慮的很周全,就算我想有什麼自己去幫忙的地方,也插不上手。
我媽也給了許易一紅包,雖然我還來不及告訴她我收了他爸爸見面禮的事兒。我和陳識回來告訴我媽要結婚的時候我媽也沒包什麼紅包,不過我知道她也不是有意的,剛好前一陣子我們在準備婚禮,所以家裡買了些紅包,我媽才想起來要給許易。
就是這麼巧,我和陳識,好像總是天時地利人和,每一樣都佔不到。我想起陳識,還是難過的隨時都能大哭一場,我只能告訴自己不想他。
三天後我們兩家正式見面,我媽和我爸沒有那種老夫老妻的架勢,但是坐在一起的時候還是很自然的,許易爸爸的意思,婚禮怎麼辦還是我們倆個小輩自己決定,許易就說不大辦,請些親戚朋友就好。我也覺得這樣挺好,真要大辦那無非就是扯上許易一個大明星的身份,那樣我不喜歡。日子就還是定在八月八號,再往後孩子月份大了也會不方便。
然後許易爸爸又給了我家禮金,十八萬八,不多不少,一個挺大眾的數額,我媽又添了一些當做嫁妝再交給我。這麼一來一回的,這筆錢就回到了我手裡,加上這兩天收到的紅包,是個不算很小的數字了。
我和許易說這錢要不要交給他,他一邊研究手上的曲譜,一邊騰出一隻手來摸摸我的頭髮,“以後用孩子名字開戶給他存上。”
回北京後許易開始忙起來,之前為了照顧我已經耽誤了一些工作,婚禮的安排他找了公司去跟進,我有什麼想法也可以直接和他們說。
週末許易陪我去做產檢,等待的時候旁邊一對小年輕在討論寶寶是男是女。
我也問了問許易,“那你喜歡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這問題挺白痴的,但是估計每個懷孕的女人都會好奇的問一下。
許易依舊專心看著曲譜,說,“隨便。”
我嗯一聲,可能是這些天他對我太好了,好的我有點兒忘乎所以,好到我忘記了他原本是什麼樣子的一個人。
檢查的結果不是太好,醫生說我要多小心一些,出去的時候我看許易還在忙就沒和他說,打算自己好好休養一陣子在看,我沒想到,剛過兩天就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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