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了。
到了後來,就連掌管禮部的寧郡王也被帶走了,郡王府也被圍了。
這一下,京城的官員勳貴們都驚懼了。
喬心語訊息靈通,時芙昕每天聽著她說哪家哪家被抓了,被圍了,隨著人數越來越多,心裡真的為葉默捏了一把冷汗。
被抓的人中,自然有性子烈大聲喊冤的,可能期間發生了衝突,直接就被特察司當場處決了。
看著喬心語憤懣的神情,時芙昕可以想象得到其他官員勳貴對葉默和特察司的人有多大的敵意。
如今皇上還需要特察司這把指哪殺哪的刀,可日後不許要了呢,等待葉默他們的下場會是什麼?
這場捉拿炎黨餘孽的行動足足持續了一個多月,直到進入了十月,籠罩在京城上空的緊張才慢慢消散下去。
安業坊、四海賭坊。
看著楚曜能夠下地自如活動了,楚謙提著的心才落回了肚子:「這一個多月,幸好你受著傷,要不然也要像特察司一樣,出去做那些髒活累活。」
楚曜自然知道特察司大肆捉拿炎黨餘孽的事,沉默了好一會兒才道:「皇上的手段越來越狠了。」
楚謙笑了,搖了搖食指:「不是越來越狠,是一直很狠。」
先皇皇子有十多個,可如今還活著的,只有對他畢恭畢敬的端王和恭王兩人了,其他人,全部在皇上登基之時,就被葉默清除了。
楚曜沒有說話,算是預設了。
他掌管特監司,自然清楚這次被抄家的那些人家,哪些是真的炎黨餘孽,哪些是被冤枉的。
除了刑部尚書府丁家,其他的,和炎黨都沒什麼關係。
楚謙又笑著道:「葉默也是個狠人,他這麼殺人,是沒給自己留下絲毫退路呀。」
楚曜:「他能活著回京,本就是個意外。」
楚謙:「可惜了。」
楚曜轉頭看向他:「可惜什麼?」
楚謙:「可惜了葉默,也可惜了長樂侯府。大楚名將中,我佩服的人不多,長樂侯絕對算得上一個。」
說著,看向楚曜。
「當年長樂侯到底有沒有投靠攝政王?」
楚曜:「人都死了,這還重要嗎?」
楚謙:「當然重要,我暗地裡觀察過葉默,能感覺到他內裡壓抑著深深的仇恨,他這麼拼命的給皇上殺人,肯定是有目的的。」
楚曜沉默了一下:「攝政王一案時間太久了,很多卷宗都找不到了,我只知道,長樂侯府是被人舉報的,據說還拿出了長樂侯與攝政王密謀謀逆之事的書信。」
楚謙:「不管信是真是假,能拿到信,可見舉報之人應該和長樂侯府很親近。」
楚曜:「是很親近,葉默從小就展露出了出色的練武天賦,八歲生辰的時候就和平國公府的姑娘定了親。」
楚謙瞪大了眼睛:「你是說是平國公府陷害的長樂侯府?為什麼?」
楚曜搖頭:「不知道。」
楚謙面露感嘆:「識人不清呀。」
這話,楚曜也是認同的。
兩人感嘆了一會兒,楚謙突然又道:「楚琥的屍體輪迴殿檢查過了,沒找到有關寶藏的東西。」
楚曜直接就道:「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寶藏,這只是楚琥為了活命隨便編造的一個藉口。」
楚謙搖頭:「楚琥沒有亂說,是真的有寶藏的。」
見楚曜看著自己,楚謙便將自己的發現說了一下:「這些年我不是負責內府的一切嗎,我仔細翻看過一些舊賬,再結合高祖時期的一些卷宗,推算出應該是有筆寶藏的。」
說起高祖,楚謙就有說不完的話。
「楚曜,你說文德皇后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呀?」
「楚氏宗親擔心她蠱惑高祖,把控楚氏江山,才建的輪迴殿,當初打的口號也是「清君側」,她得有多厲害,才能讓楚氏宗親如此忌憚?」
「高祖有兩儀殿,楚氏宗親有輪迴殿,文德皇后能一直穩坐皇后寶座,周璇各方勢力,她背後一定也有秘密勢力吧。」
這個楚曜還真知道:「文德皇后背後是有一股勢力,如果我看的那本傳記不是瞎編的,應該是個龍氏傳人的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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