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三長兩短,咱們家和他們可就真的結仇了。”
“展神醫不在京城,我們實在想不到法子了,你你們既然抓得到赤焰貂,一定是不怕它的毒的,大嫂求你了,求你出手幫幫家裡。”
說著,又要屈膝行禮。
時正和趕緊起身避開,面露無奈。
時大夫人見他面露猶豫,立馬朝時正茂使了使眼色,時正茂也趕緊上前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
屋子裡的其他人也跟著勸。
“四哥,武安侯府深得聖寵,咱們家要是和侯府結了仇,日後可就別想有好日子過了。”
“就是,武安侯和兵部尚書還是姻親,大哥在兵部任職,武安侯家的姑娘真要出了事,大哥的差事怕是也要沒了。”
時正和本就不善言辭,哪裡招架得住這麼多人的勸說。
“爹!”
正當時正和被眾人你一言我一語,說得好像他不解決這事就是時家的罪人時,時芙昕面無表情的走了進來。
時芙昕給時老夫人等了行了禮,才一連埋怨的看著時正和:“爹,你回家了怎麼也不趕緊會懿桂院呀,娘受傷你知不道?”
“什麼?”
時正和‘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你娘受傷了,怎麼受傷的?”
時芙昕氣鼓鼓道:“是二姑姑推的,她還把赤焰貂咬人的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要抓我去魏家頂罪呢。”
時正和聽了,面色一沉,匆匆和時老夫人、時老太爺說了一聲,就帶著時芙昕快步離開了。
時家眾人:“”
時老夫人飛快的撥動著手裡的檀木珠,一旁的時老太爺眉頭緊緊擰著,時家其他人則是看著兩位老人。
“父親、母親,現在怎麼辦?”
時老夫人看向時大夫人:“這事起因是琳姐兒私拿了昕姐兒的赤焰貂,若不是她,也不會有這麼多事。”
聞言,時大夫人心裡有些生氣,可看著時老夫人直直盯著自己,心念一動,立馬明白了她的意思,連忙道:
“是,琳姐兒私拿昕姐兒的東西,這事大錯特錯,我等會兒就帶她去給昕姐兒道歉。”
懿桂院。
時正和再三確認金月娥沒事,才放下了心。
“娘,吃菜。”
飯桌上,時芙昕見金月娥一臉欲言又止,笑著往她碗裡夾了不少菜,見時正和看過來,又忙不迭的幫他夾,知道兩人擔心什麼,笑著說道:
“爹、娘,你們放心,被赤焰貂咬的那兩個姑娘不會有事的。”
聞言,金月娥和時針和麵色齊齊一鬆。
“爹、娘,你們千萬別因為府裡的人說了幾句軟話,就把我會醫術的事說出去。”
金月娥連忙道:“我們怎麼會這麼做?”
時芙昕:“府裡其他人滿肚子的彎彎繞,你們可不是他們的對手。”
時正和看著小女兒:“放心,你爹孃不傻。”
他心裡清楚,府裡的人打心底裡還是輕視他們一家的。
這次的事,錯在琳姐兒。
琳姐兒私拿昕姐兒的東西,大哥大嫂那邊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
如今出了事,二姐一回家,不去找琳姐兒,反而將所有責任推到了昕姐兒身上,不過是是柿子撿軟的捏罷了。
二姐哼,她是從來沒將他這個弟弟放在心上,要不然也不會跟妻子動手,拉得妻子摔倒。
小女兒態度強硬點是對的,人善被人欺,荷包的事是這樣,赤焰貂咬人還是這樣,就算他們退一步,可能到了最後,別人非但不會感恩,還會被記恨上。
想通了這個,之後時大夫人帶著時芙琳過來道歉,時正和心裡都沒多少感觸,只是歉意的表示他也沒辦法。
時府人的煩憂,時芙昕沒有理會,第二天一早,她就帶著時定浩出門了,出門之前,兩人先來了一趟七房的院子。
“七嬸,七叔在嗎?”
對於時芙昕、時定浩的到來,時七夫人和時正業都滿臉詫異。
時正業笑問道:“昕姐兒找我有什麼事嗎?”
時芙昕:“七叔,你這裡是不是有樂譜呀?我之前聽祖母院子裡的安嬤嬤提起過,說當年時家的老祖宗曾收集過一些名譜,就放在七叔這裡,我想借來看看。”
時正業眉頭一挑:“昕姐兒懂音律?”
時芙昕矜持一笑:“會一點,不是很精通。”
時正業:“我這裡確實是收藏了幾本樂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