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大夫人幾個才回過神來,連忙上前幫忙。
“出什麼事了?”
時老夫人在安嬤嬤的攙扶下疾步走出了房間,看到摔倒在地上的四兒媳,又看了看站在一旁怒氣未消的時玉華,氣得臉色發青。
“還愣著做什麼,快去請大夫。”
在混亂中,翠竹一溜煙的跑回了懿桂院。
“三姑娘,不好了,四夫人被二姑奶奶拉得摔在了地上。”
話音未落,懿桂院的下人們就看到眼前一花,時芙音的身影眨眼就消失在了眼前。
“娘!”
這邊,時大夫人等人剛將金月娥扶來坐好,時芙音就衝了進來。
“娘,你怎麼了?摔到哪裡了?”
看著滿臉著急的女兒,金月娥忍著疼,趕緊安撫道:“沒事,娘沒事,你別急,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而已。”
時芙音掏出手帕幫金月娥擦去額頭上的汗珠,眼眶有些發紅,轉頭冷冷看向時玉華:“二姑姑,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們一家的麻煩,是篤定我們不敢對你怎麼樣嗎?”
這話聽得時老夫人和時大夫人眼皮猛跳。
時大夫人連忙解釋道:“音姐兒,好孩子,剛剛只是意外,你二姑姑不是有心的。”
時芙音面色前所未有的冷:“是不是有心,只有她自己知道。”
金月娥摔倒,時玉華心裡本來是有些歉意的,可看到時芙音這個樣子,那點子歉意沒了,剛想說什麼,就聽到時老夫人對著自己說道。
“玉華,向你四弟妹道歉。”
時玉華雙眼圓睜,一臉難以置信:“母親,你讓我道歉?”
時老夫人面色陰沉:“你害得你四弟妹摔倒,不該道歉嗎?”
時玉華滿臉不服,但想到還在魏家大鬧的武安侯府、南和伯府下人,只能氣哼哼說道:“好,我道歉也可以,但先得讓昕姐兒跟我去向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解釋清楚紅貂的事,告訴他們,紅貂跟我家若汐無關。”
一旁的時大夫人聽著這話,眉頭直接擰成了疙瘩。
紅貂果然還是出事了。
時芙音嗤笑出聲:“紅貂的事關我家昕姐兒什麼事?是她讓你們將紅貂帶去圍場的嗎?自己虛榮心作怪,拿別人的東西在外人面前顯擺,如今出了事,還想把責任推卸到昕姐兒身上,二姑姑,你這番做派,著實讓人瞧不起。”
時玉華氣得不行:“不管怎麼樣,可那紅貂是昕姐兒養的。”
時芙音面露諷刺:“我們回京已經有好幾個月了,這期間紅貂從未咬過人,怎麼到了你們手中就開始咬人了?二姑姑,你還是多想想你女兒的原因吧。”
見時芙音說不通,時玉華只得向時老夫人求助:“母親,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家的姑娘已經病得下不了床了,這事要不趕緊解決,兩人要是出了事,我們可就將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得罪死了。”
時老夫人太陽穴突突的跳,看向時芙音:“音姐兒,那紅貂到底怎麼回事?”
時大夫人也緊緊的看著時芙音。
這事說起來,起因在了她的琳兒身上,真要出了事,琳兒是逃脫不了干係的。
時芙音:“那紅貂是西域赤焰貂,渾身上下都是毒。”說著,看向時大夫人,“昕姐兒之前之所以那般生氣,不是捨不得一隻貂,而是擔心赤焰貂傷人。”
時大夫人面色一白,‘唰’的一下就站了起來:“一身毒,那被咬了會怎麼樣?”
時芙音:“會身中火毒,長熱瘡,直至全身潰爛而死。”
聽到這話,時大夫人直接跌坐在了椅子上,時玉華藏在袖子裡的手也抖了抖。
時老夫人沉重的閉上了眼睛,過了一會兒,睜開雙眼,看向時芙音:“這毒可能解?”
時芙音沒有立即回答,而是看著面色還有些發白的金月娥,過了好一會兒才道:“不知道。”
時玉華‘噌’的一下站起:“你怎麼能不知道呢?你們養了這麼危險的東西,如今咬了人,你們必須負責!”
時芙音面露冷笑:“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赤焰貂可是你女兒拿出去給人看的,出了事,自己擔著!”
時玉華急了,求助的看向時老夫人。
時老夫人看著摔了一跤的四兒媳,以及盛怒中的時芙音,擰著眉沒說話。
與此同時,伯府西角門。
時芙昕和時定浩提著兩包蜀記滷香的滷肉回來了。
“姐,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