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你老是帶我去外城看那群小叫花子,是想做什麼嗎?”
“我要挑兩個人去賽華佗看著,免得有求醫者上門,因為找不到人而錯失了生意。”
“你選好了嗎?”
“還得再看看,我想找既機靈又根骨佳的。”
姐弟兩有說有笑的回了懿桂院,一進院子,就被告知了金月娥摔倒一事。
“娘!”
懿祥堂裡,聽到時芙昕的呼喊聲,包括時老夫人在內的所有人紛紛神色一振。
時芙音還算穩重,遇事不會那麼衝動,可時芙昕就不一樣了,這丫頭別看外表長得甜美可人,可時老夫人和時大夫人都能感覺到時正和一家最不好惹的人就是她了。
時芙昕和時定浩衝進了堂廳,直奔金月娥。
金月娥趕緊道:“娘沒事,就是不小心滑了一下。”
時芙昕用精神力掃了一下金月娥的身體,見後腰上除了有些淤血,並沒有傷到骨頭,這才鬆了口氣,回頭冷眼看向時玉華。
那冷若寒霜的眼神,看得時玉華有些膽寒。
“赤焰貂是時芙琳帶去圍場的,可你卻跑來找我孃的麻煩,你是覺得我們一家很好欺負是不是?”
時玉華沒說話,是,她心裡是恨時芙琳帶什麼不好,偏偏帶了一隻有毒的紅貂去圍場,可是她到底要仰仗孃家人,日後整個時府都要靠大哥來撐著,是以,才將怒火全部都發洩到了四房身上。
時大夫人眸光閃了閃,此刻她不想去爭論這些有的沒的,她擔心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家的姑娘真的出事,牽連到時芙琳,趕緊起身走到時芙昕面前:“昕姐兒,赤焰貂的毒是能解的,對不對?”
時芙昕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時大夫人:“大伯母,那天魏若汐不是說責任全在她嗎,你這麼著急做什麼?”
時玉華怒喝:“胡說八道!那什麼赤焰貂是你養的,要負責也是你負責。”
時芙昕雙眼一冷,走向時玉華:“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你敢再說一次嗎?”
看著緩緩靠近的時芙昕,時玉華頭皮有些發麻,此刻的時芙昕讓她覺得十分恐怖,卡在嗓子裡的話怎麼也沒勇氣說出來。
就在時芙昕快要走到時玉華面前時,時芙音上前一把拽住了她:“娘疼得厲害,我們還是先扶娘回去休息吧。”
金月娥也配合的‘哎喲’一聲,一副痛得不行的樣子。
時芙昕身上的氣勢一收,冷冷看了一眼時玉華,轉身走向金月娥。
時定浩面無表情的看了看時玉華,蹲下身子,背起金月娥,母子四人就這麼離開了。
看著他們出門,時玉華厲聲道:“武安侯府家和南和伯家的姑娘要是出了事,你們休想有好日子過!”
時芙昕回頭,冷眼看著她:“赤焰貂是魏若汐拿出去給別家姑娘賞玩的,如今出了事,武安侯府和南和伯府要找人擔責,自然是去找她,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聞言,時大夫人頓了頓,心裡雖還是很著急,但緊繃的面色稍微鬆了一些。
是啊,赤焰貂雖是琳姐兒帶去圍場的,可最後拿出去給各家姑娘看的,卻是魏若汐。
武安侯府、南和伯府要找麻煩也該是去找魏家。
時玉華滿臉焦急:“若汐要是出事,你以為你們能獨善其身嗎?”
時芙昕冷笑:“魏若汐是魏家的人,我們是時家人,魏家人的死活,關我屁事!”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懿桂院。
時芙昕給金月娥針灸了一遍,又給她貼了膏藥,才停了手。
“娘睡了?”
“雖沒傷到骨頭,可被那麼一摔,肯定很疼,睡一覺恢復得快一點。姐,你看著娘,我去找一趟九郎。”
時芙音太瞭解妹妹了,前幾次,二姑姑也就是言語上刻薄一下,對他們沒造成實際上的傷害,可這次,娘卻是貨真價實的受傷了。
“出手別太重,要顧及點祖父祖母的感受!”
時芙昕嘴角一勾:“放心,死不了人的。”說完,就走了出去。
垂花門前的大樹上,時定浩冷眼看著滿臉鬱色準備離開的時玉華,手中捏著的石子蓄勢待發。
在時玉華經過時,剛準備彈出石子,就看到下頭的時芙昕朝他搖了搖頭。
“姐,你幹嘛阻止我?”
“別在伯府裡動手,祖父和大伯父身邊還是有幾個高手的,你藏在樹上dogn,能瞞過府裡其他人,瞞不住他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