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默面色變得嚴肅:“你是大皇子的師父,有些事即便不主動去做,也會被動的被拉入棋局,我要跟你說的是,奪嫡的關鍵不在於皇子,而在於皇上。”
“所有的皇上,最在意的都是他們自己,一切挑戰他們權力、安危的人和事,都是他們要摧毀打擊的物件。”
時芙昕明白葉默的意思:“葉師父你放心,我日後會盡量低調的。”
葉默嘆了口氣:“皇上猜疑心重,你自己小心點吧。”
從葉默處離開,時芙昕回了王府。
二月下旬,蕭子清被任命為巴省從四品的左參議,帶著妻兒一塊上任去了。
楚曜陪著時芙昕一塊到城門口送別。
將人送走後,回王府的路上,楚曜沉重的和時芙昕說道:“昨晚,太子在宗人府自盡了。”
時芙昕面色一震:“太子不像是會自殺的人呀。”
楚曜揉了揉發脹的額頭:“太子自盡前,皇上派了大皇子和四皇子過去探望,太子先見的四皇子,兩人說了幾句話就結束了,之後太子又見了大皇子。”
“看守的人說,太子一見到大皇子就激動得不行,兩人還爭吵了起來,最後大皇子走了不到一刻鐘,太子就自盡了。”
時芙昕面色沉了下來:“太子這是想讓外人覺得,他是被大皇子逼死的?”
楚曜點了點頭:“大皇子現在還跪在乾清宮外。”
時芙昕皺眉:“皇上也覺得是大皇子逼死的太子?”
楚曜:“太子被廢后,有不少大臣都上了摺子,請求皇上重新立太子,而大皇子是最名正言順的下一任太子。”
時芙昕默了默:“誰是太子,皇上就會打壓誰,皇上最在意的,是他手裡的皇權。”
楚曜看了看時芙昕,沒有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