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自亂陣腳,我想不到還能有什麼助益。」
「既然說了無用,反而有害,那幹嘛要說?」
時芙音點了點頭:「大伯被革職,真的是慶國公府做的嗎?」
時芙昕:「十有八九吧。」頓了一下,笑看著時芙音,「姐,你說要是祖母知道是我們連累大伯失了官職,她會不會埋怨我們?」
時芙音愣了愣,有些答不上話來。
時芙昕笑了笑:「祖母,是我們的祖母,可她也是別人的母親。」
時芙音默了默,沒再提這個話題,轉而擔憂道:「慶國公府先是朝你我出手,如今又革了大伯的職,接下來還不知道他們會做些什麼呢。」
時芙昕眯了眯眼睛:「所以呀,我們不能被動的等待,得主動出擊。」
時芙音緊張道:「你想做什麼?」
時芙昕:「讓我想想。對了姐,哥和九郎那裡,可能要和他們說一下。」
時芙音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時芙昕突然停下了腳步,靠近了時芙音。
看著貼上來妹妹,時芙音有些納悶:「你做什麼呢?」
時芙昕笑道:「姐,我發現,我現在也不必你矮多少了。」
見妹妹在意的是這個,時芙音好笑道:「回京後,伙食好了,你和九郎是蹭蹭的竄個子。」
時芙昕笑了:「長得高好啊,長得高就像大人了。」
時芙昕從來不是一個被動等待捱打的人,慶國公府已經開始朝時家人出手了,對辦到慶國公府一事得速戰速決了。
回到攬月樓,時芙昕就叫來了安然:「我記得上次得了一匹白色雪緞。」
安然點著頭:「是的,姑娘。」
時芙昕:「拿出來,我要做件衣袍。」
當天夜裡,扎著高馬尾、身著箭袖塑腰白色長袍的時芙昕披著黑色頭蓬悄聲出了伯府,徑直去了安業坊。
到達安業坊後,時芙昕脫去了黑色頭蓬,又拿出了一個白色圓月面具帶上,然後就飛身跳上了屋簷。
皎潔月光下,鱗次櫛比的屋簷上,時芙昕如一頭在草原上疾馳的白狼,急速的從一個又一個屋簷上飛過。
一刻鐘後,屋簷上多了一個人,一個帶著黑色面具的黑衣人。
兩人速度不相上下,一前一後,離開了安業坊,又出了外城,然後又朝著西郊墓葬區飛去。
「楚曜的輕功可以啊!」
雖然他的內力是承襲的別人的,可他卻將內力運用到了極致,也算是練武奇才了。
時芙昕差點被楚曜追上,直接飛射出一顆鐵珠,阻攔了他的速度,和他拉開距離後,快要朝著墓葬區飛去。
救走付長在和香師爺等
人後,炎黨的人查探了一段時間,因為不敢鬧出太大的動靜,很快就停止了。
要不說炎黨的膽子大呢,地下牢獄已經被人端掉一次了,他們還敢繼續使用這個地方。
雖說加強了守衛,可這對時芙昕來說,絲毫不起作用。
楚曜在永定門暴亂中,差點死在炎黨手中,如今發現了這麼一處炎黨秘密基地,想來會往死裡調查吧。
時芙昕到了暗道口,就閃身躲起來了。
等到楚曜追過來的時候,他已經找不到白衣人的任何氣息蹤跡了。
那白衣人是誰?
楚曜看著手中的鐵珠,腦海中不由想到了特監司的一卷案宗。
白月光,擅用鐵珠殺人。
「白月光嗎?」
楚曜收起了鐵珠,開始環看周圍的墓地,眸光微眯,那白衣人為何要引誘他來這裡?
突然,一張壓在石頭下的白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楚曜走過去一看,面色就變了變。
炎黨地下基地暗道圖。
正當楚曜懷疑這份圖紙的真實和用意之時,暗道中正好出來了三個黑衣人。
之後的事時芙昕不用繼續看了,以楚曜的本事,這處炎黨地下基地算是要徹底報廢了。
楚清歡是吧,準備迎接這份大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