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沒唱,還跑到皇上面前告了她的狀。」
「我是皇上的御用傳令使,正兒八經的朝廷官員,代表的是皇上和朝廷的顏面,要是隨隨便便去給人唱歌,那皇上和朝廷的顏面還要不要了?」
「皇上聽後,安慰了一番,還賞了我好些特等茶葉,說是給我潤喉的。我已經拿了一些給安然了,回去後你泡來嚐嚐,要是喜歡喝,下次我再找皇上要。」
時芙昕看著弟弟:「你要皇上就給?」
時定浩嘚瑟道:「那當然了,姐你不是常說,一個人的價值有多稀缺,那他就有多重要。我能逗笑皇上,能讓皇上在繁忙的國事中鬆快一些,皇上高興了,手裡有多餘的東西就自然不會對我吝嗇了。」
說著,哼了哼。
「後宮美人那麼多,我的價值可比曾美人強多了。」
時定軒也沒將曾美人放在心上,在宮裡當差這麼久,很多事情他也能看明白了。
如今成年入朝的皇子都有那麼多了,曾美人的龍種真沒那麼重要,相反,還會成為後宮嬪妃的眼中釘肉中刺。
龍種能不能成功生下來還不知道呢?
「你是男子,戰場在前朝,和後宮的嬪妃有什麼可比性?還氣了這麼久!」
聽到兄長的訓話,時定浩有些不好意思:「我就是生氣嘛,並沒有真的放在心上,氣過後,我也就好了。」
時芙昕:「這就對了,那個曾美人還不值得你將她放在心上。」說著,看向她姐,「我回府的時候隱約看到了別府的馬車,難道那家人來了?」
時芙音:「你沒發現咱娘不在嗎?你回來之前,就被叫去懿祥堂了,曾家出了這麼大的好事,那家人自然是要回府通報一聲的。」
「是顯擺吧。」時定浩撇著嘴道。
時芙昕沉默的喝了兩口茶:「那家子今年還算消停,我都快忘了他們了。」
時定浩:「我也快忘了。」
對於李家子一家,時定軒也一點都不想有往來:「有伯府夾在中間,我們和他們總歸是有牽扯的。」
兄妹四人又聊了一會兒,喝了兩碗茶後,才各自回院。
時芙昕回了攬月樓,沉思了一會兒,就將小芳叫了過來:「你去跟菸袋子說,讓他把所有跟時正坤、跟曾家有關的人和事都打探清楚。」
他們家和時正坤一家,從知道對方存在的那一刻起,似乎就註定了無法和平共處。
自從他們一家回府後,時正坤就有些被邊緣化了。
隨著哥和九郎的進宮當差,更是加劇了這種情況的發生。
對此,他肯定會多有不甘的。
有了機會,肯定想要將他們一家給壓下去。
曾美人懷孕,曾家多少都會水漲船高的,對時正坤肯定
也會有所助益。
這人被壓抑久了,突然翻身,誰也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所以,她得未雨綢繆。
慶國公府。
慶國公夫人面色猙獰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慶國公愛妾吳心蕊:「樂舞死了?誰做的?」
吳心蕊戰戰兢兢道:「底下的人來報,只知道楚曜帶著人去過。」
慶國公夫人有些咬牙切齒:「楚曜又是你!」一個輪迴殿的內力容器,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吳心蕊瞅了瞅國公夫人的臉色:「主子,要不要屬下派人將楚曜抓起來審問一番?也好知道竹海山莊到底出了什麼事?」
慶國公夫人「唰」的一下看了過去,惡狠狠道:「你是豬腦子嗎?楚曜再不得寵,那也是王府嫡子,他要被抓,皇上都會過問。」
「你是覺得我們這段時間的損失還不夠慘重,想把皇室的視線吸引過來,一舉把我們都給端了?」
楚曜暗地裡可是皇上手裡的一把利刃,他要被抓,皇上肯定會重視。
再來,哪怕楚曜只是一個內力容器,可到底是個假絕巔,想抓他,得死多少人?
吳心蕊嚇得頭都杵到了地上:「屬下不敢。」
慶國公夫人嫌棄的看著吳心蕊,要不是這人皮相好,能拿捏慶國公那蠢貨的心,她真不想看到她了。
樂舞
可惜樂舞了,這麼多手下,就樂舞辦事最為妥帖。
到底是誰殺了樂舞?
慶國公夫人想到了被全滅了的地下牢獄中的魔鷹等數百殺手,心口疼得一抽一抽的。
那可是祖父攝政王留給她的最大的家底呀,她連是誰端了她的家底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