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直指著大罵道:“你們兩個畜生,不但毒殺兄長,還要逼死你們的父親,簡直是人面獸心!”
“哼!”南宮安冷哼了一聲,淡漠說道:“這些年來你們心心念唸的就是讓兒,哪裡有半點關心我和二哥?我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事事都要落後於他!這些年來他什麼都沒做,倒是二哥為咱們平南王府嘔心瀝血,可是還是比不上他南宮讓一個手指頭!你們說,這公平嗎?公平嗎?”
“你……你這個逆子!”秦氏氣得渾身直哆嗦,“我怎麼會生出你這麼個混賬東西!你怎麼可以這麼說……你……”
還不等秦氏說完,南宮安嘴角就莫名地出現了一絲血跡,他瞪得了眼眸不可思議地轉過身去,凝著身後不動聲色的南宮平,還有他刺進自己身體的那一把匕首。
這把匕首是自己送給他防身用的,他竟然用它殺了自己!
南宮安整個人無力地向後退了幾步,痛苦地捂著流血不止的傷口,眸中滿是淒厲,痛聲道:“為什麼……為什麼要殺我?二哥……南宮平……你……”
南宮平嘴角扯過幾絲狠利的冷笑,沒有說話,只是默然地看著他緩緩地向地上倒在,眸光出奇的冷。
“安兒!安兒!”秦氏見狀,連忙衝過去扶著搖搖欲墜的南宮安,哭聲道:“快叫府醫!快來救救我的兒子!安兒……”
大殿內的眾人,巋然不動,就好似什麼都沒有看到沒有聽到。
“娘!”南宮安滿是鮮血的手抓住了秦氏的滿是顫抖的手,苦笑著道:“孩兒錯了!孩兒真的錯了!只可惜再也沒有悔改……悔改的機會了……”
“安兒,怎麼會這樣!安兒……你不會有事的,府醫馬上就來了,你撐著,撐著……”秦氏望著他身上汩汩而下的鮮血,淚流滿面,還有那南宮安滿是不甘地容顏,心痛如絞。
“爹!爹……”南宮安伸手向平南王而去,得到的卻是他滿腔憤怒的面容。
手指向了一身戎裝,冷漠如冰的南宮平,眸間滿是無法言說的恨意,“是……他……讓我去害大哥的……是他……他就是個魔鬼!”
“對不起!對不起!原諒孩兒這一次吧,最後一次……”南宮安滿是鮮血的手也從半空中滑落,無力地倒在秦氏的懷中,眼角落下了悔恨的淚水。
“安兒……安兒……你不要離開娘……安兒……”秦氏慟然大哭,身體搖晃著起身,只覺得眼前的這一切都是一場可怕的噩夢,夢醒了就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你為什麼要殺我的安兒,為什麼?”秦氏衝向南宮平,緊捏著他戰袍,只覺得他好陌生,好可怕,根本就不是她一向謹言慎行孝順有加的兒子。
“南宮安毒害兄長,逼宮退位,大逆不道,該死!”南宮平負手而立,冷靜地回道,言語間是刺骨的寒冷,就好像南宮安根本就不是他親手殺的。
“你……還我兒子……還我兒子……”秦氏瘋了一般推著南宮平,不想一雙冰冷的手猛然扼住了她的頸脖,生疼生疼,簡直無法呼吸。
南宮平嘴角劃過一陣陰冷的笑,緩緩轉向寶座之上的平南王,眸光如劍,寒如冰霜,道:“如今南宮讓已如行屍走肉,南宮安又死了,你這個平南王的位置就只能是我的了!”
“你……這個衣冠禽獸……竟然連你的親孃都不放過!”平南王怒極,大手緩緩地從腰間拔出長劍,寒芒如刺,甚是駭人!
“只要你把平南王的爵位讓出來,我可以網開一面,放你們一馬。”南宮平冰冷的眸極是可怕。
“你簡直就是喪心病狂!”平南王怒聲喝道,手中從長劍脫手而出,直刺向南宮平的胸口。
南宮平將秦氏推在了一旁,拔劍擋開了平南王的長劍,兩人縱身,刀光劍影,打鬥在了一起。
南宮讓調息了一會兒,感覺身體恢復的差不多了,卻發現屋外到處是人聲,走到窗畔,卻是發現侍女們紛紛逃竄,好似發生了什麼大事。
“怎麼回事?”南宮讓出去房門,抓住一個婢女問喝道。
侍女嚇得臉色發白,顫抖道:“二公子和三公子帶著五萬鐵騎打進來了……”
“你說什麼?”南宮讓心底莫名地一陣涼意襲來,這怎麼可能?
侍女見狀,連忙自顧自逃走了。
“南宮讓!快跟我走!”李芷歌從前方跑來,拽著南宮讓就往大殿跑,“你爹孃都在清輝殿,只怕會出事!快走!”
南宮讓心底就好似破了一個大洞,聽到爹孃兩個字,眸光瞬間劃過幾絲光彩,回神道:“爹!娘!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