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你們!”一個縱身便朝著清輝殿而去。
李芷歌見狀也朝著清輝殿飛奔而去,雖然沒有向平南王借到古靈蟲,但是他們畢竟是南宮讓的父母,她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們慘死。
清輝殿內。
大戰上百個回合依舊不相上下,平南王沒有想到南宮平的功夫竟然隱藏如此之深。雖然他剛才急火攻心,傷了元氣,但是功力也只是耗損了一層而已,然,他竟然能與自己打個平手,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悲哀。
平日裡南宮平和南宮安總是偷懶不願舞刀弄槍,原來這一切都是用來迷惑外人的假象,亦或者是南宮平故意迷惑南宮安,私下裡他定然偷偷苦心練習心法內功,這城府之深,實在是讓他這個平南王都不得不佩服。
猛然,一掌相對。強勁的劍氣所逼,兩人紛紛退後了幾步。
平南王眸光清澈犀利,隱含著淡淡的苦澀,沉聲道:“這一日,你謀劃了很久吧?”從得到南宮安的信任,他就開始步步為營,籌劃多年,如今就連一向對他忠心耿耿的平南王府精銳都對他俯首稱臣,實在是心機深沉如海,讓人無法窺探。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如何?”南宮平一聲冷嗤,眸光格外的平靜,毫無起伏,就好似一潭死水。
“亂臣賊子!”平南王氣得渾身顫抖,臉色發青,額頭上的青筋紛紛凸起暴動。
“王爺……”秦氏從地上艱難地起身,額頭上磕得一片血肉模糊,眼看著前方這一場父子大戰,心頭一陣接著一陣地疼,哭著喃喃道:“不要打了,你們不要再打了……”
“哼!歷史是成功者書寫的,過了今日我就是位高權重的平南王,而他才是亂臣賊子!”南宮平黑眸猛然一眯,指了指倒在血泊中不動不動的南宮安,嘴角扯過幾絲冷笑。
這一切,他早在多年就計劃好了,天衣無縫。
“想做平南王,那就先殺了我!”平南王冷冷說道,言語帶著絲絲涼意,卻是霸氣十足!
平南王快步襲來,出手,招招狠辣。
南宮平出手,也沒有絲毫留情。
凌厲的掌風所過處,到處是支離破碎,一派狼藉。
平南王縱身躍起,足尖在南宮平的頭頂一踏,又橫飛過來,旋轉著,足底捲起一股寒徹骨髓的氣流,踏向他的後頸。南宮平雙手在頭頂一交,渾厚的勁氣拖住平南王雙足,身軀陀螺一般隨著雙手旋轉不休。
平南王提起手掌,掌中凝著八九層的內力,凝著身下的南宮平寒眸掃過幾絲冰冷。
南宮平提起長劍猛然刺向平南王,劍鋒凌厲,平南王縱身飛離,隔空一掌嚴嚴實實地擊在了南宮平的胸口。
“噗”地一口鮮血,南宮平伸手,無所畏地擦了擦嘴角的血絲,黑眸再次危險地一眯,手中的長劍緩緩舉起,直指著前方肅然而立的平南王,寒意迸射,殺氣四濺。
“王爺……”秦氏哭得泣不成聲,雖然南宮平做的不對但是卻也是她十月懷胎生下的孩子,不管他們任何一個人受了傷,她都會心痛。
南宮平嘴角蕩起一抹肅殺的冷意,腳下的步子卻未動,邪氣而猙獰,讓人不寒而慄。
平南王悶哼一聲,一手內力再次凝聚,另一隻手中執起寶劍,腳步輕盈好似凌波而起的清風,看花了人的眼。
“王爺,不要啊!”秦氏見狀,勉強站起身來,她知道平南王這次是真的怒了。
這致命一擊,定然是威力無窮。
忽然,一直站在不遠處的南宮平副將蔣毅拔劍而起,如同離玄之箭般朝著秦氏而去,寒光劍影,煞是駭人。
*
西郊城外。
南宮平對蔣毅道:“你知道我爹最大的弱點是什麼嗎?”
“屬下不知,還請將軍明示!”蔣毅回稟道。
“是一個人!”南宮平的眸光悠遠而通透,隨即閃過幾絲寒芒,“一個女人!平南王妃,我的親生母親!”
“將軍的意思是……”蔣毅不敢多想,再次問道。
“平南王武功高強,只怕你我聯手都未必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們就需要利用這個弱點,順勢剷除他,以絕後患!”南宮平很是平靜的語氣,聽到蔣毅的心頭卻是一沉。
“那可是您的生母……”蔣毅再次提醒道。
“做大事者,不拘小節!”南宮平冷冷地回道,眸光幽冷,緩緩道:“十二年磨一劍!平南王的位置我是要定了,不管是犧牲誰,我都不在乎。”
“是!不知將軍想讓末將怎麼做?”蔣毅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