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幾個侍衛快步上前,扶起帳幔,掀開被褥,卻是引來了一陣尖叫聲。
只見那個上身*著的男子胸口處竟然插著一把匕首,鮮血已經染紅了床上的被褥和地毯,屍體已經僵硬冰冷。
“啊——”張明茗嚇得面色慘白差點摔倒在地,“快去報官<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眾位夫人小姐也是花容失色,這好端端地來祝壽怎麼會看到這麼可怕的一幕。
“大姐你……”李芷馨既是驚訝又是惶恐地朝著李芷歌道:“殺人了!”
“對!你不但與男人私會而且還是殺人兇手,你……太可怕了……”張明茗額頭上冒著一陣陣冷汗,虧著身後人扶著沒有摔倒。
眾人也是又驚又怕。
李芷歌站在原地,凝著那床上躺著的陌生男子,柳眉緊皺,一雙杏眸滿是憤怒,櫻唇開啟:“我沒殺人!”
“那他怎麼會在你床上?”張明茗反問道:“來人啊!把她押走!”說時遲那時快官兵即刻趕到了現場,正欲將李芷歌抓走。
“放手!”李芷歌用力掙脫了身後兩名官兵的束縛,惡狠狠地瞪著此刻滿是驚嚇地張明茗,冷笑了一聲,嘴角噙著一抹邪笑,那紅唇好似一株毒藥,那眸中的憤怒好似洪水猛獸般衝擊而來。
轉而瞪著一旁佯裝倒在地上的李芷馨,好一齣大戲,“我自己會走!”匆匆掃過眾人,昂首挺胸道,正義凜然,完全不像是殺人兇手的模樣。
張明茗嘴角一陣得意的笑,望著那一起被抬走的屍體,眸中盡是激動。終於把那個賤人送走了,以後看誰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
李芷馨一副病怏怏的模樣暈了過去,嚇得眾人紛紛上前,一場生辰宴會算是無疾而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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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暗潮溼的囚室中,火把噼啪的響著。越往裡走越是一股股陰風襲來,嗚嗚地如鬼哭狼嚎,直吹得人嚇破膽。
一群髮絲凌亂,神情呆滯的女人被押著往囚室裡趕,李芷歌也被獄卒押著走在人群之中。
“穿上!”只聽到頭頂一鬼魅般的聲音傳來,不明物體紛紛如鬼影般雜亂無章地重重砸落在李芷歌的臉上身上腳上。
“啊!”一眾女眷們都紛紛叫嚷,瑟縮亂竄,嚇得魂不附體。
“聽到沒有!找打!”只見不遠處有個黑漆漆地人影站立著,手中拿著恐怖的白色囚衣,如黑白無常催命一般俯視著這些個可憐的階下囚。
“都給我滾進去!”獄卒一臉的尖酸刻薄,講話陰厲的語調讓人忍不住捂著耳朵。
十幾個人都被關進了大牢籠裡,“都聾了啊,快點把囚衣穿上否則有你們好看的!”獄卒威脅的話語猶然在耳。
李芷歌掃過眾人,各個都是皮開肉綻,好似受過了可怕的審訊。各個本能地瑟縮在角落裡,渾身顫抖,低垂著臉不敢看四周。
李芷歌依靠在一側的鐵柵欄上,兩條粗重的鐐銬拖著鐵鏈扣在手腕上,抬手間看到了之前被鐐銬磨出的血口子,一道又一道,赧然清晰。
“你,還不快換衣服!”獄卒咆哮著指著李芷歌道:“你們最好給我乖乖聽話,免得受皮肉之苦。”陰聲陰氣的傢伙嘴裡說著什麼走出了囚室。
骯髒的稻草堆裡蜷縮著膽戰心驚的十餘人,所有的人幾乎都是眼簾渙散,臉色蒼白,憔悴不堪<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潮溼陰暗的空氣中帶著濃重的黴臭味……
事發當日,晴雨遠遠地看到了被押走的李芷歌。眼淚汩汩地往下落,眸中盡是恐慌和無助,她細長的指甲狠狠地掐進了前方的檀木柱子中,“小姐……”
李芷歌微微搖首,示意她不要過來,清眸中盡是堅決。
晴雨流著淚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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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啊!帶上來!”獄卒的低沉聲音再次響起,總覺得滿是陰謀。
只見幾個侍衛抬著一副巨大的刑具,足足比那些侍衛高出一個頭,異常沉重。一旁還有無數根粗厚的紋索散落在地,如無數條毒蛇,噝噝吐著信子,閃著狠毒靈異的光芒。
“這是……什麼?”囚犯們只一個勁的往牆角縮,面色如紙,神色頓失。
“這是賞給你們的,只要你們乖乖聽話老實招供,這個啊就免了!”獄卒冷哼了一聲,乾笑道:“要是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