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棉將目光調向窗外,經歷過情感浮沉,像換了個人,至此變得不一樣了。凝著車流的方向,一輛接一輛的筆直前行,她的聲音顯得有點飄,“做為傷害他的懲罰,我沒資格幸福。”
其實,她是怨連清和的。
為什麼非要逼著她開啟那扇門呢?讓她待在門裡面,只守著她的小天地,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