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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裡。
嬌小的身影自顧自的忙碌。
柳梳先是打磨好木板,接著又把打磨好的木板貼上起來,接著再打磨再貼上,中途膠水甚至還乾巴了好幾次,粘性大大降低;
不得已之下,她還要百忙之中抽出時間把膠水加熱一下,來提高膠水的粘性。
柳梳表示:自己真是太難了!
夜晚過的悄無聲息,工作了整晚的柳梳抬頭打量天色,雖然現在依舊是雷雨夜,天色很是暗淡。
觀察過天色後,柳梳已經知道黎明將近,看著已經被她給打磨好形狀的木門,她的心裡感慨萬千。
柳梳:“o(╥﹏╥)o”,不容易!
柳梳顧影自憐一番,就把木板門給丟在地上不管了,因為她已經累到完全不想要再給自己增加工作量了。
即便,最後的木門還沒安裝到門口上去。
在經過一系列的非人折磨後,柳梳終於能夠上床睡覺了,就算天亮也不能阻擋住她的步伐。
柳梳心力交瘁,感覺自己要死了!
她的頸椎跟小床的床板一樣,每動彈一下就嘎吱作響,當然這些都不是已經快要猝死的柳梳能管的了,柳梳此刻只想長眠。
勞累了一整晚,柳梳自然是睡的香。
柳梳:“(u。u)。。。zzz”,就這樣,柳梳很快就進入夢鄉,心裡暗暗發誓自己要睡一天一夜,誰來叫她都不會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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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呃,不對。
最近暗區壓根還沒有放晴過,天色依舊很是暗沉沉的,只不過此刻是何穆婆婆起床的生物鐘到了。
何穆婆婆很準時的清醒過來,躺著緩了一會兒後就坐了起來,迷濛著眼睛下床穿鞋,接著就憑著感覺往外走。
咣噹!
一聲清響在腳邊響起,老人的腳下好像絆到了什麼東西,驚的還在迷愣狀態中的何穆婆婆瞬間清醒。
何穆婆婆:“(◎o◎)!”她剛剛絆到了什麼?
清醒後的何穆婆婆順勢往下看去,看見一個造型很是奇特的木板,嚴格來說應該是木板門。
反正,何穆婆婆不是很確定的樣子。
因為,那個木板門實在是…太醜了!簡直是在挑戰大眾的審美極限,若不是昨天何穆婆婆親自吩咐柳梳。
她或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
何穆婆婆:“嘖嘖嘖,醜死了!”
話說,這麼大一坨不規則木板,真的能用來給裡屋當擋門嘛?何穆婆婆此刻持懷疑態度。
看著睡的像只死豬一般的柳梳,老人皺眉,嘴上叨叨:“這小崽子怎麼回事,把木板扔地上就不管了?讓她裝木門就是這麼裝的?”
很顯然,她對這個結果不是很滿意。
看著柳梳睡的安安穩穩的,何穆婆婆習慣性的又去床邊叫醒柳梳,可是這次跟以前不一樣的是:沉睡的柳梳怎麼也叫不醒。
畢竟,她今早才剛剛睡著。
何穆婆婆:“下崽子,你醒醒!”
何穆婆婆伸手拍了拍柳梳那白嫩的小臉蛋兒,可躺在床上的柳梳好似沒有感覺一般,依舊睡的死沉死沉的毫無反應。
真的是應了柳梳的那句:誰來叫她都不會醒!
柳梳的臉蛋被拍紅了,可惜睡夢中的她還是沒有感覺,依舊睡的滿嘴直流哈喇子,讓人不知道該說什麼。
老人眼看自己拍不醒她,就直接學之前那樣,直接把柳梳從床上扛起來,再慢慢的放到地上去。
結果,柳梳還是那個德行,睡的人事不省,( ̄o ̄)zz。
拍也拍不醒,拽也拽不醒。
柳梳的睡功見漲,這下老人也拿柳梳沒轍了,只能任由她去了。
看著地上那麼大一坨木板塊,何穆婆婆尋思著這東西放在地上也不是個辦法,本來裡屋已經擠的站不下地方了。
要是安裝的話,門口的型號也不對;
要是扔掉的話,這也也未免太可惜。
思索良久,何穆婆婆心裡打定了主意,把睡成死豬的柳梳給扔到了床上,自個開始給柳梳做善後工作。
何穆婆婆的動作一通下來,行雲流水,無比流暢。相比於柳梳打磨時的吃力,老人的動作看起來很是輕鬆。
要是現在柳梳清醒著,一定會被老人如此雲淡風輕的樣子驚呆,然後由內而外的發出感慨: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