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柳梳註定是看不到了。
何穆婆婆動作很快,把粗糙無比又極其不規律的木板,給弄成了與門口對應的形狀,甚至就連它整體的賣相,也變得精緻了起來。
雖然還是那塊兒板子,但是整體上卻大變樣,徹底打磨好以後,何穆婆婆順勢給門口安裝了上去。
還不停的來回開合,試一試木門靈活度,確認木門沒有質量問題以後,才讓這件事情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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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飛逝。
很快就到了晚上。
柳梳睡了整整一天後,終於在晚上來臨之際醒了過來,雖然沒有完成她要睡一天一夜的任務。
不過,也還算是不錯了。
柳梳睜開眼睛,傻愣愣的看著黑沉沉的空間,一臉摸不著頭腦。
等到眼睛適應了黑暗,柳梳才驚覺這是自己的小床上,那麼這個房間就是小木屋的裡屋了,為什麼突然之間變得這麼暗?!
柳梳猛地起身,結果疼得全身抽搐。
柳梳:“(╥w╥`)”,疼疼疼…
睡前疲憊的身軀,在經過了一天的發酵後,肌肉變得越發痠痛,就連動一下都極為奢侈。
這才回想起來,自己昨晚的傑作。
看著黑漆漆的屋子,柳梳心裡有了答案:該不會是何穆婆婆,幫忙把木門給裝起來了吧!
以前,裡屋的門口掛著的是簾子,簾子和四周的縫隙能稍微透點光進來,讓暗淡的裡屋可以向外借點光。
可如今的木門太過厚實,直接把外屋的光亮給阻斷了,讓裡屋和外屋成為了兩個單獨的小空間,整體上說不得好與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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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完四周以後。
柳梳想下床探探情況,她想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長時間了,自己睡著的時間段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可是她剛要下床,腿一彎就感覺一股鑽心的疼痛湧上心頭。
柳梳頓時:“o(╥﹏╥)o”,嚶嚶嚶~
好疼好疼好疼,怎麼會變成這樣?
明明剛剛睡覺的時候不是這樣的,現在竟然疼得呲牙咧嘴,一動都不能動,真的是太慘了!
不過,柳梳身殘志堅。
憑藉著強大的意志力,她終於從小床上爬下來了,兩腳站立在地上的柳梳,雙腿抖的跟麵條似的。
就連雙手都不聽使喚,似乎為了更加應景,柳梳的上下兩排牙齒也打著哆嗦,像是由機械驅動的一樣。
自顧自的站了一會兒,等到柳梳終於適應了這種感覺,才循著原來的路線往門口摸去。
開門用的時間較長一些,畢竟何穆婆婆如何安裝的,睡著的柳梳也完全不知情,甚至就連這塊板子都變樣了。
她只能憑著從掌心傳來的觸感,進行一系列開門前的準備,終於皇天不負有心人,柳梳終於找到了竅門。
嘎吱。
屬於木板獨有的開門聲,還有木門固定縫隙的摩擦聲響徹在耳邊,柳梳下意識的閉上眼睛。
外屋火光太盛,柳梳瞳孔急劇緊縮。
等到適應了外間的光亮後,柳梳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向空曠亮堂的外屋,陳列和擺設一如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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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映入眼簾的依舊是熟悉的人。
柳梳四處看了一圈,依舊沒有發現自己想要尋找的身影,心裡不禁一陣納悶,忍不住詢問狐獸少年。
柳梳心裡一陣疑惑:“胡柯,何穆婆婆去哪兒了呀?怎麼又出門去了,難不成又有什麼事情要去做嘛?”
柳梳納悶的聲音傳來,胡柯順勢抬頭。
他看著柳梳的滑稽的動作,一會轉轉腿一會抬抬胳膊,若是正常些做這些動作倒還好,可是她的動作弧度都十分小,甚至還很僵硬。
胡柯敢肯定,機械手都比她要靈活。
柳梳當然不知道,狐獸少年心裡在想些什麼,而且她剛剛也只是象徵性的問候一句而已,並不覺得他會知道何穆婆婆的行蹤。
畢竟,何穆婆婆做事也不多話。
果然,柳梳看見少年依舊是搖頭,就知道自己猜的不錯。
那麼問題又來了,何穆婆婆又跑到哪兒去了?
這次柳梳沒有詢問胡柯,因為她知道即使詢問了也得不到結果,胡柯也不一定知道,還不如省一省口水。
百無聊賴之下,柳梳看見了放在角落的搖椅,才僅僅幾天沒坐,這個搖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