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倒還是情有可原,至於朗昀…他還是被巨蟒拍死的好。
釋彥心想:“→_→”,“難道…他是受虐狂,喜歡被人拆臺?”
想到這裡,下一秒獅獸人趕緊甩甩腦袋,把自己腦海中的無腦猜測給甩掉,如果自己是“受虐狂”的話,這也太恐怖了。
釋彥恐懼:“不行!不行!不行!”
再把思緒轉移到當天夜裡,暴雨中自己昏迷前,隱隱約約感受到胡柯帶著自己逃跑的事情,當時情況似乎還很緊急。
那天被留在雨幕中掩護的紅毛狼還不知狀況,據回憶好像還有一隻來歷不明的巨蟒,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順利脫身。
柳梳見獅獸人不搭理她,又忍不住提醒道:“((o(>皿<)o))!!”,“喂,蠢獅子,你怎麼不理我,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話啊!”
釋彥的心裡說不出的煩躁,此刻他正在擔心下落不明的冷御和朗昀,沒想到卻被這個趾高氣昂的猞猁少女給打斷了,一時間有些暴怒,口不擇言的指責道。
此時,獅獸人釋彥用一副想要殺人的目光,滿臉怒容是恨恨的看向對面,那個雙手叉腰的柳梳:“(σ;Д)σ”,“夠了!你這個雌性怎麼一直說個不停,到底說夠了沒有。我剛才沒有說話,不代表我就能忍你。”
柳梳被吼的一愣一愣的,反應過來後直接回懟道:“你、你是吃了炸藥嗎?兇什麼兇啊!明明是你先不理人的。”
釋彥見面前這個猞猁耳朵的雌性,依舊是不知悔改的強勢模樣,甚至她還一副不知道自己沒錯的模樣,就挺讓人氣憤的。
暴躁棕毛獅道:“╰(‵□′)╯”,“剛才在我想事情,我能理你嗎?”
本來他想著冷御和釋彥的事情,就已經很是心煩意燥,沒想到這個猞猁少女竟然還不知好歹。
看見獅獸人蠻橫的模樣,柳梳也被他的態度給怒了:“(▼皿▼)”,“你說話客氣一點行嗎?我又不是故意打斷你的。”
柳梳想不明白,剛開始明明是這個獅獸人在碎碎念,一直不停的詆譭自己和何穆婆婆生活的小木屋,現在怎麼換成他生氣了?
本來,若是獅獸人嘟囔了幾句就停下,柳梳也就權當是聽不見了;可是那個獅獸人嘴裡一直貶損嫌棄個不停,柳梳感覺自己要是再不出頭的話,就顯得自己對不起這些天來何穆婆婆的照顧了。
畢竟,這些天自己吃了何穆婆婆那麼多的營養液,睡了何穆婆婆那麼久的小木板床,還幫何穆婆婆白乾了那麼多的活兒。
自己可不能像對面的狐獸少年一樣,白吃白喝白住還對於詆譭小木屋的事情無動於衷。
柳梳剛湧上心頭的愧疚感,瞬間被湧上心頭的怒意壓倒:“(`Ω´)v”,“話說,你又沒對我說你剛才在想事情,而我又不是你肚子裡面的蛔蟲,哪裡知道你在想什麼?”
柳梳腦袋上的猞猁耳朵被氣的豎直高聳,獸耳上的絨毛都一根一根的支稜起來。
另一邊,獅獸人也怒上心頭。
他實在是沒有想到,有一天竟然會有不知好歹的雌性敢給他難堪,即使他不得不承認這個雌性,長得比他以前見過的那些討喜一點。
不過,也就是長相討喜了一點點,這脾氣更是不敢恭維。
釋彥對於那些只攀附權貴的雌性,打從心底裡就帶著一絲絲的厭惡情緒。正當釋彥想要對著柳梳破口大罵的時候,翻找工具的何穆婆婆終於從裡屋走出來了。
何穆婆婆面無表情,甚至連問都沒有問上一句,似乎對於外面的現狀並不感到驚訝。
隨意的掃視了一圈,看見外屋的兩人劍拔弩張的架勢,還有旁邊束手無策的狐獸少年,也沒有過多的訓斥,就緩緩的移開了視線。
柳梳委屈的看著何穆婆婆,想讓何穆婆婆為她出氣,可惜這些小眼神都被何穆婆婆給忽略了。
看到這裡,柳梳不禁更加喪氣了。
柳梳:“e(┬┬﹏┬┬)3”,【嚶嚶嚶,何穆婆婆剛才竟然無視掉她了,難道何穆婆婆已經不愛她了嗎?好難受!】
柳梳胡思亂想,越想心裡越是不舒服。
何穆婆婆肅穆的聲音響起:“既然你們除了吵架就沒有事情幹了,就好好的給我把屋子裡的積水給我潲出去。”
釋彥本就氣的想要發火,聽見老人頤指氣使的語氣,感覺自己更加糟心了:“喂,老太婆,你自己不能幹活嗎?為什麼非要讓我們來幫你幹活。”
想到這老太婆竟然命令自己,釋彥就氣不打一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