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可不幹,你休想命令我!!!”
何穆婆婆眼神平靜,直直的看著暴躁的棕發獅子。
還沒等何穆婆婆發話,柳梳就為何穆婆婆出氣道:“話可不能這麼說,至少你昏迷的這些天都是住在何穆婆婆的小木屋的。”
釋彥聽柳梳又拿這事來壓他,心裡本來就有的所剩不多的感激,就快要被消磨殆盡了。
暴躁獅獸人直接惱羞成怒,非常大聲的嚷嚷著:“(╯▔皿▔)╯”,“我、我又沒求你們救我,明明是你們在多管閒事,還好意思怪我?!”
脾氣暴躁的釋彥,可能是被柳梳的咄咄逼人給氣瘋了,說話只圖一時爽根本沒有過腦子,說完以後整個屋子的氣氛突然安靜了下來。
柳梳總感覺獅獸人的這句話,好像有些似曾相識。仔細回想起來,好像自己以前在哪裡聽過一般。
不經意間回頭,看見了何穆婆婆的悠然模樣,她才猛然驚覺。
何穆婆婆就直直的站在一邊,猶如看戲一般悠閒自得;就像眼前的一幕只是一場人性的鬧劇,而何穆婆婆就是這場鬧劇的觀眾,在觀眾席上欣賞著演員眾人的醜態。
對於同伴的惡劣行徑,無所作為的狐獸少年;對於眼前算是自己的半個恩人的雌性,脾氣極其暴躁惡劣的獅獸人;還有在一邊試圖教會別人“感激”為何物的傻雌崽。
何穆婆婆冷哼:“━┳━━┳━”,呵呵呵……
真是免費看了一場好戲,前些日子也算沒有白忙活一場!
餘光看到柳梳這個小崽子朝自己看過來,何穆婆婆也直直的回視著柳梳,眼神帶著輕微的不明顯的嘲弄。
何穆婆婆的眼神,彷彿在對柳梳說:看吧,這就是你想要救助的人,真是可悲又可嘆。
柳梳突然想起曾經外面傳來敲門聲時,自己想要開門的瞬間,何穆婆婆也曾對她說過類似獅獸人的話語,來告誡當時聖母心爆棚的她。
“我又沒有求你救我……”
“幫助別人的時候,就不要要求別人跟你擁有一樣的品德……”
柳梳自問:“(⓿_⓿)”,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知恩圖報”原來只是少部分人的品德嗎?
看見柳梳低著頭,似乎心情很是低落的樣子;何穆婆婆下意識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
把放在柳梳的目光移開,轉向呆呆的傻楞著的胡柯,對方見她望過去,下意識的縮了縮脖子。
緊接著,又把視線轉移到釋彥的身上。
此刻,那頭暴躁的獅獸人已經不再開口說話了,獨自一人站在那裡緊鎖著眉頭,像是在懊惱著什麼。
何穆婆婆道:“(→_→)”,“其實,你們幹不幹活都無所謂,我只當這些天的治療藥水都餵狗了。”
說著,就把自己找到的三塊木板扔下了地上,已經堆積的有些高度的積水濺起陣陣浪花。
何穆婆婆道:“若是你們還剩一絲良知的話,看在你們白吃白住了小木屋這麼多天,就自己主動點把小木屋給收拾乾淨。”
說完,頓了頓後又淡淡的道:“當然,是自願的,我並不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