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一樣,她還在那裡輕輕笑道:“公主覺得本王妃的話可有道理?”轉眼她又輕叫道:“啊,是了,本王妃差點忘了,崔郎最高潔,他也是男人啊。記得公主的母親在蜀都時,那可是所有男人也逃不出她手掌心的。”
平王妃這句話一落下,四周的貴女中有了些微的議論聲。當年花蕊夫人之豔,以及她媚惑的男人之多,現在的民間還有傳說。不說別的,像這次姜宓這個鄉巴佬能夠封為公主,聽說就是迷戀她母親的大臣們推舉的……
看到剛剛平息下來的眾女,再一次對著自己眼神不善起來,姜宓冷笑了一下準備回擊。
可再一次,她剛準備開口,只聽得一個輕緩而脆的女子聲音從後面傳來,“聽王妃的意思,凡是男人為遺花公主說了公道話,那就必然是被她迷惑了?小女子不才,一直記得我母親曾經說過一句話,她說呀,做妻室的無能,沒本事管住丈夫,就不要把錯誤賴在別的女人身上!”
這句話,卻是明明白白地嘲諷平王妃了!
平王妃臉上怫然作色,她騰地站起,朝著從姜宓身後走出的鄭紋怒道:“你!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
這一次替姜宓出頭的,正是鄭紋。鄭紋這陣子瘦了不少,臉色也發白,顯得很有點憔悴,她瞟了平王妃一眼,也不理會她,只是轉頭對著姜宓客氣地說道:“公主殿下,這裡太吵了,我們去前面那個亭子裡看魚吧?”
姜宓瞟了一眼越發生氣的平王妃,心裡想道:從崔子軒與我一道赴宴開始,就註定我走到哪裡都不受歡迎。既然如此,不如去躲個清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