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跳了一支他最想看的舞蹈,可他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她明明過不了多久就是他的正室夫人了,他怎麼能那樣輕薄的對她說話?
姜宓再次衝出了崔子軒的院落。
這時,天色漸晚,院子裡到處燃起了燈火,姜宓已經不好找馭夫載她回去了,當然,更重要的是,姜宓自己其實還不想回去。
姜宓找了一間廂房,一邊看著婢女們進進出出,一邊抱著雙膝胡思亂想。
也不知過了多久,聽到外面人聲漸消,姜宓問道:“什麼時辰了?”
一婢女回道:“回公主的話,酉時下三刻了。”
這麼晚了?
姜宓一驚,她咬了咬唇,終是按不住心裡的擔憂,再次提步向練武場走去。
她沒有想到,練武場到了這個時候還是燈火通明。
正在這時,從小路上走出來幾個壯漢,看到他們手裡提著的熟悉的木桶,姜宓忍不住喊住了他們,“崔,崔郎又要,練劍了嗎?”
幾個壯漢正是白天的那幾個,他們早就見到姜宓從練武場出來。因此,他們的態度特別恭敬和親近,隱隱還帶著幾分喜悅,“正是。公子這樣很傷身子,不知夫人能不能……”
姜宓站了出來。她朝著練武場看了一會,喃喃低語道:“……以前,要不是我任性一定要跑出去看什麼蜀戲,母親也不會為了尋我得病,不會那麼年輕就過逝。哥哥也是,我明知道母親對他不好,卻總是裝作沒有看到沒有聽到。我要是那會多替他說幾句話該有多好?這一次……這一次我不想再讓自己有機會恨自己了。”
她的聲音不大。幾個壯漢都聽得沒頭沒尾的一腦子漿糊。
就在這時,姜宓回頭,她朝著他們嚴肅地說道:“把這些提下去吧。”聲音一落。她再次提步朝著練武場走去。
練武場中,這時是燈火輝煌,崔子軒正一襲銀袍的站在燈光下,他垂著頭。纖長的手指正慢慢地抹過劍面。
聽到腳步聲,他緩緩抬頭。
燈火下。姜宓對上了崔子軒那銳利如劍的雙眼!這雙眼依舊是琉璃般的血紅色。
見是姜宓,崔子軒的唇角浮起一抹似笑非笑。
姜宓走到了他面前。
仰頭看著他片刻,姜宓突然上前抱住了他。
她緊緊地抱著他,像往常一樣。把臉擱在他的胸膛。
聞著男人身上熟悉的氣息,姜宓連眼淚都出來了,她低聲說道:“崔郎。你別這樣看我,我怕……”
她自是沒有得到崔子軒的回覆。
姜宓越發收緊雙臂。她恨不得把自己擠入他的體內,一邊緊緊地貼著他,姜宓一邊求道:“阿郎,這世間不管有多少痛苦的事,你別一個人擔著。我在你身邊啊,我也能替你分憂的。”
這一次,崔子軒終於開口了,他冷冷說道:“出去!”
“我不!”姜宓越發摟緊了他,她扭股糖兒似的蹭著他道:“你不出去我也不出去!”
崔子軒的呼吸明顯急促起來,他的聲音再次傳來,“聽話,出去!”
“我不!”
就在姜宓再次纏著他撒嬌時,突然的她身子一輕,整個人竟被崔子軒提了起來。
見到崔子軒提著自己的衣領就要把自己朝大門外扔去,見到他那泛著血紅的雙眼漸漸染滿了不耐,姜宓這次沒有了半點懼怕,湧上心頭的全是心痛。
於是,她身子一扭反轉身抱住了崔子軒的頸脖,姜宓氣急地叫道:“你不要趕我走!今天晚上無論如何我也不要離開你!”
這一次,她的聲音一落,崔子軒前進的腳步僵住了。
還不等姜宓看清崔子軒的表情,突然間她的身子一沉,卻是被崔子軒從背後推著臉孔抵在了一根柱子上。身子居高臨下的壓制住姜宓,崔子軒帶著喘息的嘲諷聲從她頸後傳來,“這麼說來,便是讓你脫光了衣裳為我跳舞,你也是甘願的了?”
這話好不惡劣!
感覺到抵在自己臀上的棍子,以及他噴在自己頸間的火熱呼吸,姜宓再一次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
可是想到自己此番的來意,姜宓又不允許自己退縮了。她咬了咬唇,因臉被抵在冰涼的柱子上無法回頭,姜宓只能急急回道:“反正不管如何,我不要你這樣。”
她的話音剛落,一隻大手便伸到她的腰間,那手慢條斯理地抽出她的腰帶,令得腰帶半垂下裳垂到膝間後,那手繼續向內深處,不一會,大掌在她裸露的臀上惡劣地揉搓起來,然後,姜宓聽到崔子軒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