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坦卡:“閉嘴。”
桑考爾:“你沒聽到他說的嗎,坦卡!我剛才在外面都聽見了,他說了他們來自華盛頓,昨天是第一次抵達彼岸——”
坦卡:“然後他們殺了莎爾和拉傑,就算他不是之前那些人一夥的,又有什麼區別?”
這對兄妹的對話用的是英語,茯神覺得這大概已經在暗示他其實可以加入這場對話,否則這一對兄妹完全可以用他們的本土語言溝通——茯神想了想後,頂著被坦卡用風直接擰斷脖子的危險,插嘴道:“我先對你們的同伴的死亡感到抱歉,因為曾經受到過berserker的進攻,我們對於進化人類的警惕之心與你們對我們的警惕之心是對等的,在可能威脅到自身的力量出現時,我們首當其衝考慮的也是摧毀——事實上船隊中已經有人對於這樣的行為提出了質疑,所以今天我才悄悄潛入想要打探清楚你們到底是什麼情況<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主角勝於嘴炮。茯神在心裡默默地想。
坦卡面露不屑:“狡辯,再多嘴就殺了你。”
反派死於嘴炮,我是後者。茯神又默默地在心中自我提醒。
桑考爾:“我不覺得他是狡辯。”
茯神一臉驚喜地看著桑考爾。
桑考爾:“我們也是在遭受到一次襲擊之後,才得到了這些神力用於自保的。”
茯神:“誰襲擊了你們?”
桑考爾拿來一個墊子,在坦卡不情願的目光注視下將他手中扎的水燈接了過去,靈活的指尖翻飛之間,那原本被用粗糙的方式製造的水燈立刻變得精緻了起來,桑考爾在專注著手中的手工時,也對茯神開啟了講故事模式——
原來是在茯神他們來的大約一週之前,也就是華盛頓出現綠色水晶開始陷入手忙腳亂自顧不暇的同一時間,在印度這邊也發生了同樣的事情:當時天氣逐漸降溫,恆河邊上的人們陸續凍死,直到有人稱在恆河之上看見了大自在天真身從天際邊緩緩而來——
他使用身後的黑色弓箭對準了天空,然後當箭被釋放,萬點箭羽如流星般從天而降,落到水面上,變成了千萬盞點燃著幽冥之火的水燈靜靜漂流……
然後死亡停止了,苟延殘喘存活於冰凍之中的那些人裡從那一天開始陸續地發生了變化,他們身體變得不再畏懼寒冷的人活了下來,這些人裡有小孩也有年輕男女,大多數都是信奉溼婆神的信派教徒——他們成為了整個印度為數不多存活下來的人,在失去了親朋好友的悲痛之中,他們不得不振作起來準備於冰川之上重振膠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一件不得了的大事:他們遭遇到了一夥來歷不明的天.朝人的襲擊。
“準確地說那不是襲擊,應該是單方面的掠奪。”桑考爾想了想後糾正。
那些人很強,並且擁有著存活下來的印度人從來沒有見過的力量——他們能呼風喚雨,召喚天火從天而降;也能讓雷雲密佈,損毀最堅韌的建築;還有的則可以操控靈獸鳥雀,趨勢它們潛入、偵查或者是進行進攻;他們其中有的人甚至能依靠著一把劍踩在腳下,就騰空飛行起來——
“你確定你不是在逗我開心?”茯神問。
“我沒有。”桑考爾微微蹙眉。
這些天.朝人在一個強大到異乎尋常的領袖的帶領下,席捲了恆河沿岸,當時有一個孩子親眼目睹那個領袖在恆河之上與大自在天真身展開了鬥法,這個孩子就是桑考爾的兒子,被茯神救上來那個小滷蛋,名叫坦布林,根據坦布林的描述,他看見那個入侵的人變成了一條黑龍纏繞在溼婆之上,將它死死纏繞,同時天空中電閃雷鳴,雖白日早就不再降臨,但是坦布林也從來沒有遇見過像是那天那樣黑得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
“那是三號實驗體。”茯神頭疼道,“他跑到印度來做什麼?還跟二號實驗體打起來了?為什麼?”
故事的最後,大自在天真身身負重傷,連連敗退最終退回了供奉著溼婆神的維什瓦納特金廟,自此再也沒有出現過,得知訊息而趕來得信奉者蜂擁而至想要阻止那些外來入.侵者,但是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成為“燈芯”,所以與那些人正面對上時,可以說時毫無招架之力,許多人受傷,甚至是因為強烈的反抗而身亡,他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些人緊隨溼婆神之後闖入金廟,然後從裡面奪走了一樣東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