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測量,高的就像是一尊金佛。
我和那個提著鳥籠的教書先生話語投機,但是我一直在關注他的身邊的鳥籠和鳥籠裡安放的白鴿。我一直都在懷疑籠子裡的白鴿就是他的通訊工具,就象是青銅時代的傳信鼠一樣。
幽州人喜歡提攜著這樣的鳥籠,大概就是為了方便通訊,畢竟幽州在我們大唐來說就是一個二三流城市,幽州的環境之惡劣,基礎設施之差是我最初所無法想象的。
就是幽州這幅衰德行,但幽州卻什麼都跟我們松江比上了。我以為松江只有和香港是一個檔次的。沒想到,來到幽州才發現幽州是如此的不自量力。
我和這個教書先生談論了很多,說的我口鼻生煙,大腦缺氧,於是敗下陣來。至於我們談論的是什麼現在我已全然忘記了。只記得先生別號叫做鴿飛子,於是乎我便稱他為鴿飛先生。就象陶潛喜歡被別人稱作“五柳先生”一樣。至於鴿飛先生為什麼取號“鴿飛子”,我想大概是與那鳥籠和白鴿相關吧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7“星巴克”和“大嘴”文化
夏口人的自負和無知,是我幽州行南下回松江停留在到漢陽府數日才領略到的。到過幽州的人,都要到時代廣場飲一點舶來茶點星巴克,俗話說“不去星巴克灌上一口就等於白到幽州一趟”。
也怪,我從夏口過的時候,漢口鎮的一些酒肆茶鋪居然也有“星巴克”,不過夏口人用他們那特有的口音把“星巴克”改成了“聖巴克”,那一杯杯類似毒藥的黑湯也被夏口人冠名為“聖巴克汁”,這個名字總是讓人覺得怪怪的。
至於是我們大唐的茶好喝還是令人趨之若騖的灌那類似毒藥的“聖巴克汁”味美,我想我不用多說。這或許就是貴族與爆發戶的區別,品位以及生活樂趣的差別。
曾經提倡大眾消費的起的“聖巴克”還把店鋪開到了長安的大明宮裡頭,那些大臣下班後總會溜進去灌上幾口。後來這些庶臣們的行為終於引起了門閥士臣的不滿,他們除了明譏暗諷外,凡事還要在朝堂上較較斤兩,造成“朋黨之爭”的局面。
後來在保守黨一致同意的表決情況下,“聖巴克”就搬出去了。一說遷址朱雀大街,一說遷至蘭桂坊,反正這些訊息都是狗崽隊報道的,因為他們經常曝光朝廷大員出入蘭桂坊。
我從狗崽隊的情報中分析出了一些觀點:如果“聖巴克”在朱雀大街,那些朝廷大員們泡吧豪飲一定不太方便,畢竟我們的皇帝經常微服私訪,說不定就能抓個正。
所以我斷定“聖巴克”一定在蘭桂坊,蘭桂坊是如今當紅優伶經常出入的地方,每逢哪個潛水多時的優伶要到社會上冒個泡,第一站必會是蘭桂坊,或者女優牽個猛男,或者六七十的衰爺攜個年方二八秀女,經過狗崽隊這些高音喇叭宣傳,攪的天下桃花怒放,於是街頭坊間大嘴婆和長舌男都有了嚼貨。
至於京師大嘴痞子王口裡所噴的狗血會不會濺到蘭桂坊或者涉及朝廷大員,這個問題還值得精確求證。朝廷大員出入蘭桂坊其實也見怪不怪:當過中書閣的舍人,也曾做過翰林院的院士現在是我國著名文學詩歌繪畫藝術家白居易先生,就還豢養著數名妓女,用來取樂,朝廷也沒見得把他怎麼樣。
8幽州姐姐肥芙蓉
其實幽州有一個傳奇人物,一個面容醜陋且身材很對不起觀眾的噁心女郎,還有一個很俗的名字,網路上都叫“芙蓉姐姐”,據說這個芙蓉姐姐擅長跳變種的飛天舞蹈,動不動就要擺個翹臀動作,僅僅用零星的綢緞裹著她那肥碩的泌乳機器,時常擺弄出十分風騷的神情,還自稱是大唐第一美女。自從這個封號問世以後,大唐的網民便把她視做最佳嘔吐物件,那種場面真是蔚為壯觀,那必是:結了食的童叟肚裡翻騰的難受只要稍稍覷視她的鼻眼嘴臉,便能立即上吐下瀉,這種功效連太醫院的專家學者也難以準確解釋。最後在一代俠女王蓉蓉的嚴詞駁斥下,世人才明白了真相,正直善良的俠女王親自填詞譜曲按宮商,一曲披露‘芙蓉姐姐’暴行的歌曲流傳開來,一曲《芙蓉姐夫》從蘭桂坊便火暴起來,隨後迅速蔓延全國。
其實我不能想象,一些人在蘭桂坊邊品嚐著“聖巴克”邊聽著《芙蓉姐夫》,那是一種怎樣的愜意。不知道這是不是很合我們唐人的口味,就像舉世聞名的臭豆腐一樣,那曾經是我們太祖的最愛,就像我們松江府一位馬屁精故吏所拍的那樣,臭豆腐聞起來很臭但吃起來很香。對於這樣的“美味”我不敢苟同,我甚至認為那種刺鼻的味道和某種排洩物的味道雷同。我一直認為這是鮮卑人的喜好影響到了中原,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