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1 / 4)

小說:靈官 作者:青澀春天

張西瓜嚇了一跳:“前輩,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不管是他嚇著你,還是你嚇著他,都不好吧?”

劉伯溫微微一笑:“不妨事,老夫自小在青田縣村中長大,對家禽畜生還有一些瞭解。”說完隨手在路邊拽了一把青草靠近那男人。他一靠近,那男人有些慌張眼神之中露出一絲不解,劉伯溫卻不慌不忙的走近,將手中的青草遞了出去。

那人見到青草,猶豫了一下抬眼看了看他:“昂昂…。”叫了兩聲,爬了過來然後伸頭去夠他手中的青草,劉伯溫不動任由他去吃手中的青草,右手卻伸出來摸著男人的腦袋像摸畜生一樣順著他頭髮向後輕柔的撫摸,而那男人也像極為享受一般,竟然伸出舌頭親熱的添了添他的手背。

月光下,一個十一二歲的孩子手中拿著一把青草在喂一個三十多歲四肢著地的男人,這本身已經夠詭異的了,然而這個孩子還在撫摸男人的頭髮,男人極為享受的舔著孩子的手背。這副情景當真是百年難得一見,楊帆看著眼前的一切,竟然一陣恍惚,這到底是真實的世界還只是一場無比荒誕的夢?

張西瓜和丁羽呆呆的看著這詭異的景象也沒有說話,劉伯溫仍然輕柔的撫摸男人的頭,男人“吧嗒吧嗒…”香甜吃著草,一副心滿意足的模樣。楊帆搞不清楚他到底再敢什麼,忍不住想要開口問,但還沒等他開口,劉伯溫卻突然繞到男人身側猛然抓住男人的頭髮拽下幾根來。

楊帆他們三個都嚇了一跳,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張西瓜剛要問就見那男人被拽下一綹頭髮頓時疼的“昂昂…”大叫了兩聲,雙手撐住地,猛然抬起後腳向後虛踢了幾下,接著四下亂蹦亂踢,慌張的一溜煙跑遠。

劉伯溫早早的躲到了一邊。像是早就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不管男人怎麼亂踢,愣是沒碰到他一下。

看著他手中抓著一綹那男人的頭髮,楊帆驚訝的問:“前輩你在幹什麼?”

劉伯溫呵呵一笑:“這是頭倔驢啊,你們沒有看出來嗎?”

“他,他明明就是個人啊前輩,就算他現在把自己當成了驢,你也不能拽下他一綹頭髮吧?”張西瓜瞪著眼問。

劉伯溫微笑的看著他:“你們看他現在還是一個人嗎?一個人會去啃食還沾著泥土的青草嗎?一個人在危急的時候會仍然四肢著地,卻像驢一樣亂踢嗎?依老夫看他現在就是一頭驢。”

他說完,三人都有些傻,劉伯溫見他們這個樣子,忍不住皺了皺眉:“非常之事當行非常之法,如何學那小女子一樣作態?”

丁羽見他詆譭女人,大聲道:“女子怎麼了?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不是你那封建王朝了,偉大的**就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能頂半邊天你懂嗎?”

劉伯溫沒理她,看著張西瓜問:“你說山那邊有七彩光暈,帶我去看看。”

“不用走太遠,找個空曠點的地方就能看見,不過我也不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看到了七彩光暈。對了前輩,你老人家懂得多,我想問你,是不是一個人只要靜下心就能看到空氣的顏色?”張西瓜到現在還沒忘了自己的理論。

劉伯溫微微頷首:“天地皆由五行造成,五行各有其顏色,當五行其中一種多過其他,自然那一行的顏色也就重些,不過想要看到氣之顏色卻不容易,只有閉息才能夠看得見的。”

張西瓜見他說能看見空氣的顏色,頓時大喜過望著急的問:“前輩,你說的閉息是什麼?”

“胎息即閉息。相傳道家的胎息功源於龜息氣功,到漢代才演變為胎息。《後漢書。王真傳》:“悉能行胎息、胎食之方”。李賢注曰:“習閉氣而吞之,名曰胎息,習嗽舌下泉而咽之,名曰胎食。”胎息屬道家密宗,是種極緩慢而深沉的呼吸,故也稱潛呼吸。由於此功技術性很強,非有師父傳授才能修煉。據說胎息功練成後“謂之大定”,可達到食氣和辟穀的神奇境界。到那個時候靜下心才能看見五行中的顏色。”

劉伯溫一邊給他講著一邊跟著楊帆向村口走,張西瓜一臉欣喜的聽著,先前還是興高采烈,聽到後來已經是默不作聲,半響才道:“你說的那個也太難了吧?還有沒有簡單點的法子?”

劉伯溫笑道:“這呼吸之術,那有簡單的法子,《莊子》裡有一篇文章記載,境界高的人呼吸與一般境界的人呼吸截然不同,一般境界的人呼吸入喉即吐納,根本沒有接受到氣的根本精華,中等境界的人吸收到的氣是吸收到胸前,但仍然不可控制情緒,氣不能入丹田,仍舊有很大的精華沒有吸收,最高境界的人呼吸是從鼻子呼吸氣納入到後腳根,使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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