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來時重用了馬謖,而使得諸葛亮兵出岐山的大計落空,最後不得不揮淚斬殺。
同樣,在諸葛亮兵出岐山中立下大功的另一位蜀國大將馬忠,也被劉備稱讚為‘雖亡黃權,復得狐篤,世不泛賢人’。這也充分說明,在看人的問題上,諸葛亮比劉備有很大差距。
曹朋不知道的是,這個田豫在歷史上,的確是一個大大有名的人物。
此人一直活到了嘉平二年,也就是公元252年,官至太中大夫,享年八十二歲,是當時即有聲望的一位曹魏名臣。
不過,這並不會阻礙曹朋對田豫的看重。
“子幽!”
“嗯?”
“既然如此,以後你不妨多與田豫接觸一下。”
“喏!”
曹朋知道,田豫不可能像闞澤那樣過來幫助自己。
他歷經劉備,公孫瓚和曹操,如今更是司空府軍謀掾,其地位不同凡響。要這樣一個人臣服自己,難度的確不小。可是,曹朋卻能與他拉近關係。既然夏侯蘭和田豫都在公孫瓚帳下效力過,那麼他們之間就可以產生很多共同的話語。相信,田豫也不會對他的好意視而不見。
後世不是有一句話: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
曹朋知道,自己在曹操手下,要走的路還很長,能夠多結識一個能人,日後必然能成為一大臂助。
……
休息片刻後,隊伍重新開拔。
當晚,曹朋抵達陰溝瀆亭,遠遠就看見一座略顯破敗的兵營,在夕照斜陽下,透出些孤寂。
“何方兵馬?”
當曹朋率部快要抵達兵營的時候,從兩邊疏林,衝出十幾名軍卒,攔住曹朋的去路。
“新任檢驗校尉曹朋,奉司空之名接掌瀆亭大營,爾等什麼人?”
夏侯蘭催馬過去,厲聲喝道。
“新任檢驗校尉?”
為首的什長一怔,上前一步道:“卑下乃浚儀部吳司馬帳下什長,敢問新任校尉,可是那火燒白馬的曹八百,曹中侯?”
一個小小的什長,居然知道自己?
曹朋催馬上前,“我就是曹朋,你們何故在此?莫非是想要效仿盜匪行徑?”
什長嚇了一跳,連忙道:“校尉休得誤會,我等是奉吳司馬之名,在此值守,並不是要做盜匪之事。”
“哦?”
曹朋眼睛一眯,“你叫什麼名字?”
“回校尉的話,卑下名叫高月,浚儀人。
吳司馬說,瀆亭雖是後方,但距離延津並不遠,位置非常重要,故而命我等在兩邊林中設下兩座小營,輪流值守。卑下並未得到通知,校尉前來接掌瀆亭,請校尉提交兵符腰牌,待驗證過後,才可以通行。”
高月說話時,不卑不亢。
曹朋輕輕點頭,扭頭看了闞澤一眼。
闞澤取出校尉兵符,並腰牌度牒等物品,上前遞給了高月。
“請校尉在此稍候,卑下這就稟報司馬。”
曹朋沒有吭聲,只朝著高月點了點頭。
高月跑回去,與部下交代了幾句後,便跨上一匹瘦馬,朝著大營飛奔而去。
田豫突然開口:“這個吳班,倒是個人才。”
“何以見得?”
“瀆亭大營並未有任何任務,若一盤散沙。這個吳班還能堅持設下斥候和戍卒,一方面說明他治軍嚴謹,另一方面,此人說不定是看出了瀆亭的重要性,所以才會在這裡設立關卡。”
田豫說罷,便閉上了嘴巴。
但曹朋卻從他這一番話語中,聽出了別樣的味道。
田國讓,你也太小瞧我了吧!
曹朋心裡有些不高興:這吳班是忠於職守,我又豈能因為他設關卡攔截,而刻意去為難他?
就在這時,一隊騎軍,大約有二十餘人,從遠處軍營疾馳而來。
為首一員小將,大約在二十上下的模樣,一件已經掉了顏色的破舊戰袍,一身札甲,裝束頗為整齊。他催馬來到隊伍跟前,跳下戰馬後緊走幾步,朗聲道:“浚儀部軍司馬吳班,特來迎接曹校尉。
敢問,哪位是曹朋曹校尉?”
目光,下意識的向隊伍中的夏侯蘭和甘寧等人看去。
高月連忙上前在吳班耳邊低語兩句,又伸手指了一下曹朋。
吳班一怔,看曹朋的時候,眼中不免流露出一抹失望之色,但稍縱即逝,又恢復到平靜之態。
“末將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