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情。
試想,她姐妹是被曹操強送給漢帝,而曹操和漢帝又是生死仇敵,如何能善待她姐妹。
之所以這麼做,更多是因為,受那《女誡》所影響。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入宮門,此生便是漢室中人……或者,還有一絲絲對曹操的恨怨,最終成就了曹節後世烈女之名,而名留青史吧。
可這件事,與我何干?
曹朋頓感頭疼,忙向卞夫人看去。
這是曹操的家事啊,你讓我怎麼開口勸說?
卞夫人似也知道曹朋為難,可王昭儀求到了她,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滿朝文武,能對曹操產生影響的,就那麼幾個人。
但她能找的,似乎只有曹朋一個。
“友學,若是為難,就算了。”
卞夫人一個以退為進,讓曹朋心中叫苦。
尼瑪,連後路都給堵了……這不是為難,是相當為難啊轉身,向曹節看去。
卻見小女孩,正天真好奇的看著她。
好像並不清楚,此時大家討論的,關乎她未來命運。
說起來,這也是個可憐女子曹朋也非常同情她……
可問題在於,這不是同情不同情的事情。這種事如果捲進去,可就糾纏不清了。
王昭儀,用期盼的目光看著曹朋。
而卞夫人的眼中,也帶著幾分期翼……
“嬸嬸,這樣不好吧。”
“怎麼不好?”
“我一個外人……”
“阿福,你是不是姓曹?”
“是!”
“那你是不是曹氏族人?”
“這個……是!”
“既然如此,有何不可?
為了節日後,嬸嬸真心懇請,你能出手相助。畢竟你的話,丞相願意聽。”
尼瑪,話說到這份上,老子推拒都不成了。
曹朋頗有些為難的搔搔頭,苦笑道:“嬸嬸,此事容我三思,可否?”
“嗯!”
曹朋這樣說了,就等於變向的答應。
卞夫人也不好逼迫太急,一來這件事和她無關,二來這件事,也確實有些為難曹朋。所以,卞夫人用目光制止了王昭儀再懇求的行動。話鋒一轉,忽然問道:“對了,聽說倉舒一直在送行卷與阿福,是不是呢?”
曹朋一怔,“去年初倒是有。
不過自南陽戰事興起,便漸漸少了……年後我離開南陽,便沒有接到倉舒行卷。其實,倉舒天資聰穎,又有名師教授,實非我所能指點。”
卞夫人捻了顆葡萄,朱唇微微張開,將葡萄放入口中。
那動作,著實媚極了,也誘惑極了!
曹朋喉嚨有些發乾,於是端起案上的酒水,喝了一口。
“那子文還有行卷於阿福嗎?”
“行卷倒也算不上,不過常會互通書信。
子文而今,在遼西做的不錯。數次與鮮卑交戰,戰功顯赫,頗為不凡。”
“如此,還請阿福日後,多多指點子文才是。”
“朋,惶恐。”
“惶恐什麼?你本就有這能力。”
卞夫人微微一笑,一雙明眸,卻秋波盪漾,蕩地小曹,心裡有些發飄。
又交談了片刻,曹朋起身告辭。
卞夫人送他出花亭,目送曹朋漸漸遠去。
“姐姐,這情況,到底怎樣?他是否答應了呢?”
卞夫人笑道:“妹妹,莫心急……這種事,換任何人,都會感到為難。阿福今日沒有拒絕,說明他願意出力。至於其他事情,你莫再理睬。
該怎麼做,他比你我,心裡更清楚。”
王昭儀雖還不太明白,但也知道,事情到此為止。
她能做的,已經做了……接下來,就要看曹朋,會是什麼樣的反應。
“母親,我可以去找阿福哥哥玩耍嗎?”
“啊?”
王昭儀愣了一下,扭頭向卞夫人看去。
卞夫人的嘴角,微微一翹,心裡暗自感嘆:王昭儀就是個糊塗蛋,遠不似節聰明。
“有何不可……阿福是你族兄,去他府上玩耍,也很正常。
你們是兄妹嘛,應該時常走動才好。莫要像有些人,用得上才走動,用不上,便不走動。咱們一家人,哪有那許多的市儈?你說,是不是?”
對於環夫人當初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