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呂布聞聽,扭頭向侯成魏續看了一眼,鼻子裡冷哼一聲。
侯成魏續宋憲三人,不由得羞臊的滿臉通紅,一個個低下腦袋。
呂布回過頭來,看著曹朋道:“果然好馬……既然他們看上了你的馬,你現在交出,也不遲!”
曹朋聞聽,臉色一變。
侯成魏續宋憲三人,卻面露喜色。
先前兩個分開許儀典滿的將領,縱馬上前想要說話,卻見呂布一擺手,示意他們不要開口。
“小娃娃,給你們兩條路。
交出馬,留爾等活命;否則的話,就留下命來。”
“呂布,休要張狂!”典滿大怒,雙鐵戟一分,催馬就要衝過去。
呂布看到典滿手裡的雙鐵戟時,不由得一怔,眼中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曹朋抬手攔住了典滿,“三哥,稍安勿躁。”
“嗯……”
典滿咬了咬牙,勒住戰馬。
“典韋是你什麼人?”
曹朋正要開口,呂布突然大喝一聲。
典滿一怔,一挺胸膛,驕傲的說:“正是家父!”
“居然是惡來之子……”
呂布不由得哈哈大笑,“本將軍最敬豪勇之士。想當年你父親與我鏖戰百合,不分勝負,也端地是一條好漢。也罷,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我饒你一回。你們兩個,又怎麼說?”
許儀和曹朋相視一眼,同時催馬上前。
曹朋道:“君侯想要強奪我的馬兒,那就看君侯有沒有這等手段。”
許儀冷笑一聲,“大丈夫可殺不可辱,呂布你休要廢話,想要我的黑龍,那先殺了我再說。”
兩人一左一右,一個捧刀端坐馬上,一個拖刀虎視眈眈。
說實話,曹朋知道自己不是呂布的對手。
可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衝動,想要和呂布大戰一場……男兒大丈夫,又豈能不戰而低頭?
呂布露出猙獰笑容,畫杆戟驀地掄起,生生在半空中停住。
戟尖遙指兩人,“三招之內不取爾等性命,今日之事,就一筆勾銷。”
“正要領教君侯高妙。”
曹朋說著話,單手執刀,刀尖朝下。
“且慢!”
典滿縱馬來到曹朋和許儀中間,雙鐵戟執在手裡,看著呂布,躍躍欲試。
“小娃娃,本將軍看在你父親的面子上,饒你一回……休要再來送死。”
“我等小八義自結義那天開始,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我豈能貪生怕死?”
呂布身後兩員大將,不由得露出讚賞之色。
而呂布的臉色卻變了,驟然間殺機凜然,“如此,我就送爾等上路!”
沉甸甸的畫杆戟遙指曹朋等人,那股子駭人的殺機,直撲而來。周圍看熱鬧的人,嚇得是連連後退。而曹朋三人的臉色,也都隨之變了……變得很難看因為在這一刻,他們都感受到了,呂布給他們帶來的可怖威壓。那是一種信念,一種說不清楚道不明白的詭異力量。
或者說,那是一種精神上的攻擊,一種精神上的壓迫。
呂布跨坐赤兔馬上,在一剎那的功夫,好像與天地相合。
畫杆戟指著三人,他還沒有動。曹朋三人,就感覺到自己好像被呂布牢牢鎖住了一樣,難以躲閃。
這才是虓虎之威嗎?
曹朋心裡,暗自驚呼。
一個簡簡單單的動作,卻造成了無窮的壓迫。
剛才他和呂布雖然過了一招,可現在看來,呂布剛才根本就沒有施展全力。
媽的,這傢伙的氣場實在是太過於強悍了!
曹朋的額頭,冷汗淋漓,緊握住刀柄的手心,也滲出了汗水。
不僅是他,包括典滿和許儀在內,都感受到了那股子可怕的威壓。但他們的情況比曹朋好一些,畢竟論功力,他們要強過曹朋。曹朋那張臉,微微發白,不過掌中的大刀,卻格外沉穩。
那股氣勢越來越強,他感受到的壓力越來越大。
呂布厲聲喝道:“小娃娃,現在下馬,猶未晚矣。”
他聲音冷厲,每一個字出口,那氣勢就強上一分。
曹朋突然一聲暴喝,“溫侯要戰,便來戰!”
七個字從他口中呼喝而出,在一剎那間,產生了巨大的力量。曹朋在呂布那強橫的氣勢壓迫下,竟突然間爆發了。七個字,以真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