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曹朋依舊堅持每天聞雞起舞的習慣。
因為他遇到了一個麻煩……
前世,曹朋曾達到了易筋的水準。今生,他不過是把前世曾經做過的事情,重複了一遍而已。
可是在進入衣襟之後,由於曹朋前世工作的緣故,便把這功夫放下。
以至於,當今生他進入了洗髓階段之後,竟不知道該如何修煉下去。沒達到一個境界,自然有相應的功法變化。比如從最開始,曹朋以太極入門,後來又把白猿通背拳的金剛八式,結合真言修煉,迅速達成效果。這是一個經驗,曹朋知道用什麼辦法修煉,能達到最好的效果。
但現在,問題來了!
在晉級一流武將,也就是洗髓的階段以後,曹朋不知道該如何才能提高。
體質可以加強,可以變得更強;力量可以增大,可以變得更大;可‘勢’呢?這個‘勢’究竟如何才能練成?搏殺疆場,與人切磋,的確是能夠提高,但提高的只是經驗。
‘勢’,該如何蓄養?
如何能似呂布那驚天一戟,如何能如甘寧的長江三疊浪,如何才能如張飛的疾風暴雨?
曹朋不知道!
這是一種可以意會,而無法言傳的東西。
如果不能凝聚出‘勢’,則終生無法達到超一流的境界。
甘寧雖然有經驗,但個人的情況不同,甘寧也不知道,該如何來指點曹朋。
所以,這幾日下來,曹朋顯得有些焦躁不安。
走出房間,穿拱門,直奔演武場。
遠遠的,曹朋就聽到那演武場中傳來一種近似於獸吼的聲音。心中不免有些奇怪,於是放輕腳步,來到演武場邊緣。空地上,一個青年赤裸著膀子,正在演武場上練功。晶瑩的汗珠掛在他的身上,在晨光中閃動。青年體態均勻,肌肉墳起。他正在練習一套極為簡陋的拳法。
有點類似於懷中抱月的招式,每行進一步,就停頓一下,口中發出一聲爆音。
擬獸拳?
曹朋覺得,這拳法似曾相識,好像在哪裡見到過。
於是便站在場地邊緣,靜靜的觀察。青年,正是甘寧。隨著他一連串的爆音從口中發出,那動作就越發透出剛猛之氣。剛猛之中,卻又有一種奔騰之勢,就好像那滾滾不盡的大江之水。
“熊搏術!”
曹朋腦海中,突然閃過了一道靈光。
他認出了甘寧的擬獸拳,是擬何種猛獸。同時,他也想起來,這套拳術,曾在何處見到過。
甘寧猛然止住了動作,回頭看去。
眸光中,透著一股子兇光,令人感受到莫名的威脅。
見是曹朋,甘寧的目光旋即柔和下來。他收了拳腳,笑呵呵的朝著曹朋打了個招呼。隨著他的動作,鈴鐺聲響。曹朋激靈靈打了個寒蟬,甘寧手上一直帶著鈴鐺,可是在剛才練功的時候,那麼剛猛無鑄的動作,鈴鐺卻沒有發出任何聲息。這其中,又代表著什麼蘊意?
甘寧的力量,已達到了出神入化,收放自如的境界。
“阿福,你怎知道我這是熊搏術?”
甘寧從單槓上取下一塊乾布,把身上的汗水擦去。他一邊說話,一邊走過來,臉上透出一抹奇色。
曹朋猶豫了一下,輕聲道:“我曾見人練過這套拳法。”
甘寧一怔,脫口而出道:“你見人練過?”
他旋即解釋道:“這熊搏術是我祖傳的拳法,你怎可能見人練過這套拳法?”
曹朋撓撓頭,“好像是三年前?不,是兩年前……恩,那時候我家還住在棘陽,被江夏黃射陷害,幾乎家破人亡。我好像和你說過吧。也就是那個時候,我認識了典韋典叔父,還有子幽。當時我和我姐夫在夕陽聚失散,我們救下典韋之後,便輾轉繞穰城,返回涅陽。
我姐夫,還有虎頭,被涅陽當地的名醫,前長沙太守張機所救。
張太守的手下,有一個老管家,曾使過這套拳術……我想想看,他好像是叫甘茂。恩,就是甘茂,自號巴中米熊。不過我覺得,他的熊搏術,似乎比你的更顯更猛,但並不圓潤。”
“巴中,米熊?”
“怎麼了?”
甘寧看著曹朋,半晌後突然笑了。
“甘茂,是我叔祖,也是教授我熊搏術的人。”
曹朋愕然張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議之色。
“巴中米熊,是他的號。其實,家叔祖是五斗米護法……對了,你應該知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