鬥米教吧。”
五斗米教?
曹朋當然聽說過。
不過他有點想不起來,這五斗米教在後世,是什麼名字,好像五斗米的創始人……張道陵,沒錯,就是張道陵。
甘寧說:“我叔祖是五斗米大天師護法,太平道之亂時,五斗米教也受到了波及。後來,劉焉入蜀,當時五斗米的大天師張魯,和劉焉發生了衝突,劉焉甚至殺了張魯滿門,更對五斗米教眾展開剿殺。叔祖當時就是為了避禍,而逃離了巴郡。沒想到……那他現在何處?”
曹朋搔搔頭,“應該還在涅陽吧。”
甘寧顯得有些興奮!
不過也難怪,失散多年的親人,本以為不在了人世,不成想卻突然知道了下落,甘寧怎能不激動。
他在演武場徘徊片刻,輕聲道:“公子,我想去涅陽看看。”
“啊?”
曹朋一怔,旋即反應過來。
他猶豫了一下,點點頭,“令叔祖如今在張機太守門下做事,應該還在那邊。不過,涅陽目前還是劉表治下,你冒然前往,恐怕會有危險。我有一位兄長,如今就在南陽郡,官拜南陽司馬,屯守土復山。你可以找他,讓他幫忙,送你到涅陽……對了,我還有一樣東西,請你幫我轉交給他。”
甘寧說:“公子放心,多則月餘,少則二十日,甘寧必返回許都。”
曹朋只是笑了笑,“那興霸你一路保重。”
……
正午時,甘寧告辭離去。
他騎著那匹烏騅馬,帶著河一雙刀,趕赴土復山。
曹朋送走甘寧之後,回到家中,和母親張氏說了會兒話,然後又陪著黃月英研究了一下水車。
一場小雨過後,讓曹朋多多少少感覺到了旱情的緩解。
不過,即便如此,黃月英也沒有放鬆對水車的研究,相反熱情更高。
水車是個好東西啊!
今年不旱,保不住明年也不旱。
萬一遇到個災年,這水車就能派上用處。
如今的問題是,該怎樣才能讓這水車,為自己一家換來最大的利益?曹朋目前,還沒有一個成熟的概念。
“公子,典滿公子來了。”
晡時過後,曹朋坐在迴廊上,安安靜靜的看書。
忽有下人來報,說是典滿來了。
自從那天和曹真不歡而散之後,曹朋就沒有再和幾個兄弟見面,大部分時間都用來陪伴張氏。
但那只是曹朋和曹真之間的矛盾,和典滿無關。
聽說典滿來了,曹朋連忙道:“有請。”
不一會兒,典滿在家奴的領引下,笑呵呵的走進小院。見曹朋悠閒自得的模樣,典滿就抱怨起來。
“阿福,你好悠閒。”
曹朋笑道:“三哥,你今兒怎麼來我這裡了?”
典滿也不回答,徑自走上前來,一屁股坐下。他拿起旁邊的一碗涼開水,咕嘟咕嘟的牛飲一通。而後把碗一放,伸手抹去頜下鬍子茬上的水漬,長出一口氣,往那廊柱上就是一靠。
“還是你舒服,這幾日值守,可把我累壞了。”
“值守,有甚累的?”
曹朋啞然失笑,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這些虎賁郎,哪裡會真的值守,還不是找地方打麻將?”
“呸,這些天我一直在皇城值守,打得屁麻將。”
說罷,典滿站起來,拉著曹朋的胳膊,“快點,咱們走。”
“去哪兒?”
“我阿爹找你。”
曹朋疑惑道:“典中郎找我?他找我幹嘛?難不成,他還想要我加入虎賁?那我可不會去。”
原來,自從下邳之後,典韋就想要把曹朋徵召進入虎賁。
一方面,是因為曹朋如今沒什麼事情可做,擔心他心情不好;另一方面,典韋也希望曹朋加入虎賁,因為他知道曹朋的本事,而且也非常喜愛曹朋。只不過,曹朋當時便嚴詞拒絕。
開玩笑,虎賁有什麼意思?
雖說‘虎賁’聽上去很威風,可他卻不想做。
即便典韋承諾,如果曹朋進去,至少可以給他安排個虎賁中郎。但曹朋也是一直不肯吐口。
典滿拉下臉,“我就不明白,加入虎賁,有什麼不好?”
“加入虎賁,和你一樣去給人看門嗎?”
“你……”
典滿笑罵道:“回頭我告訴老許,就說你說虎賁是看門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