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想,而政治的理想的基礎是對於現實政治的批判。
八、有多少無神論者
“有多少無神論者不懂得他們的善良和憂傷本身就是在祈禱天主啊!”當作者在敘述格溫普蘭和蒂的愛情時候,寫了這樣一句話。
這句話是有一點寬容精神的。反過來也可以這樣說:有多少有神論者不懂得他們對於天主的祈禱本來就是一個人的善良和憂傷啊!
宗教的迫害、政治的迫害,都表現了寬容精神的缺乏。基督教曾經處死異端,而共產主義曾經把教徒打入牛鬼蛇神的另冊。有神論和無神論,這一種有神論和那一種有神論,都曾經不僅在宗教上、哲學上,而且在政治上和生活中殊死地搏鬥。
為什麼要強迫別人和自己一樣呢?這種強迫實際上就是消滅個人的獨特本質。
“一個願意有所改進的偉大民族,結果卻選了個最糟糕的辦法”,因為“這兒不僅有法律,而且還有專橫獨裁”。於蘇斯的那些妙趣橫生的演講,到處是對於貴族統治者的諷刺,但也有對於被統治者的諷刺,他說:“總而言之,你們相信上帝有兩個辦法,如果不是像口渴的人相信桔子一樣,就得像驢子相信鞭子一樣。”此話其實也可以給宣傳宗教救國的人們提個醒,因為信教的人們中既有口渴的人也有像驢子一樣的人,而宗教,有時像是桔子,有時也像是鞭子。
至於雨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