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打算來此護衛,惟因太君頗為膽小,只得前去陪伴。小姐的娃娃房間可否有損?”此問逗得眾侍女發笑,答道:“小姐房間麼?即便輕風也令小姐膽顫,況昨夜風暴。我們護衛這個房,相當費勁呢!”夕霧問道:“有無隨用紙?另外,請借筆硯一用。”一侍女從櫥裡取出一卷信紙,並將硯筆—一陳於桌上。夕霧道:“如此高貴之紙,給我用真有點可惜。”但念小女公子母親身份低微,也不必過於自卑,便用這種上深下談的紫色信紙寫信了。他潛心磨墨,將筆毫於香墨中細細潤泡,然後凝神貫注一揮而就,姿態甚為優雅。但由於研習漢學,作風略為乖怪,那首詩不免意趣不足:
“昨夜狂風吹暗雲,又是相思不忘君。”遂將此詩與一支風折的警革繫於一起。侍女們道:“交野少將的情書與所繫花枝同色,你為何將紫色信紙與綠色警草系在一起呢?”夕霧答道:“我可對色彩配搭一竅不通啊!請問姐姐們,我該選用何處野草?”他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