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的場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再看見。
“聶楚天呢?”
“沛沛,我認識了新朋友,她叫蘇珞恩。”
啪啦,杯子掉在地上,碎了,那是我的玻璃杯,也許是走之前,忘記把它拿回房間了,起身想要收拾,卻被沛沛趕了出來,在客廳抱著枕頭,無聊的看著電視。
沛沛的全名叫黎千沛,想想,我們是怎麼遇見的?
剛來北京的時候,也是夏天,我和聶楚天。
那時候剛到新房子來,也沒買什麼東西,不想出去吃飯,他晚上做飯的時候才想起忘記買醬油了,就到隔壁去借,隔壁住的就是黎千沛,就這樣,很俗套的劇情,很不幸的發生在我們的身上。
後來,我就和沛沛兩人瞎鬧著,有什麼事情一起扛,什麼好吃的一人一半。而且還在聶楚天的公司擔任小小的編輯的職務,那日子真的是過得有滋有味的。沛沛從來不說她家裡的事情,彷彿她就是一個人,卻無發解釋每個月會有人定時送錢給她。那人我見過幾次,是個五六十歲左右的婆婆,很和藹,每次來都會帶很多好吃的東西。聽沛沛叫她也只是叫婆婆,不知道她叫什麼。
聶楚天很忙,他的公司裡有很多的事情,需要他親自處理,有時候,我在想,為什麼我會有個那麼有錢的爸爸呢?
說到這裡,千萬別以為他是我爸爸,我姓簡,他姓聶,我們根本就是走不到一起的兩個人。他是我的哥哥,爸爸的另個孩子。
是不是親生的,我不管,只要他對我好。
實際上,他對我的寵愛,絕對超乎我的想象,有時候,我在想,是不是我愛上他了,還是他早在我愛上他之前就已經深深的在乎我了?
不和邏輯的想法,一般是打發無聊的時間,和沛沛鬼扯鬧著玩。
吃了飯後,和沛沛在陽臺看日落,看著透明的玻璃杯裡,*慢慢的開放,像是找到了第二次盞放的生命,那美麗不輸於真正在土壤裡的花,美得有點冷清。
“他很忙”
沒因沒果的冒出這句話,沛沛習慣了,她不說話,看著日落,目光裡的遠方,似乎在她眼裡就能緊握著。
手機的旋律響著天空之城的曲子,狠狠的把電話掛了,然後關機。
“丫頭,你膽子越來越大了,你掛了他的電話,遭殃的可是我啊。”沛沛有點無奈的看著我,似乎還挺委屈的。
正想說,別理聶楚天的時候,門好象惹到誰了被拍得生生的厭煩。扯著沛沛不讓她去開門,沛沛用口語一字一句的說,別忘了,他有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