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去幫他順氣,叫他別激動。
“出去。”
低沉又陰戾的男聲響起後,彭麗的罵咧聲瞬間停止了。
喬建軍一副頹然的樣子,一眼就能看得出是被女人欺壓多年的男人。
彭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喬晉庭,但是對他又有點不屑。
“喬建軍要跟別人結婚,打死我都不會同意的!”
彭麗的氣勢的瞬間消了一半,但是沒有出去。
她從來都是吃不了虧的人,在她自己的利益面前,她可以丟掉所有尊嚴。
“我和你已經離婚了,我結不結婚,和誰結婚,不關你的事!”
喬建軍悶著頭,吼了一句,換來的卻是彭麗不屑的一哼。
“我們是離了婚,但是你別忘了,我們還有一個共同的兒子!”一說到這個,彭麗那張有點發福的臉變得有點尖酸刻薄,“你要娶的那女人,帶著兩個十幾歲的拖油瓶,我告訴你,喬建軍,除非你把你所有的財產全部轉給金川,否則我是死都不會同意你們結婚的,那些錢本就應該是金川的,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別想花一分在那兩個拖油瓶和那女人身上!”
“你簡直不可理喻!”
喬建軍氣的手都顫抖了,繞過彭麗,走了出去。
他這二十幾年,身邊的女人一直是這樣的,他覺得這日子過得真是一天比一天過得更煎熬,好不容易離了婚,沒想到她鬧得更厲害。
“金川是我兒子,我身上掉下來的肉,你說我不可理喻也好,他現在被你們這群人弄到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去,我這個當媽的,總得給他爭取本來就屬於他的東西!不然他以後的日子要怎麼過!”
彭麗一副我做的都是對的模樣,跟在喬建軍後面,走了出去。
喬如松是無力再管這件事情了,他自己都自身難保。
彭麗不是近幾年才這樣,她和喬建軍結婚後沒多久,就吵著要分家。
她當時的意思是喬晉庭沒有成家,而喬建軍成了家,開銷更大,喬如松的存款,應該多分一點給喬建軍。
後來如她所願的分了家,喬晉庭的生意越做越大,她也鬧得越來越厲害,不管是明裡暗裡,都是說喬如松把錢全部給喬晉庭了,而喬建軍,連個零頭都沒有分到。
彭麗和喬建軍的婚姻,可能一開始就註定會有結束的一天,彭麗的氣場,也實在和喬家人不符。
慕林夕跟在喬晉庭的後面,等彭麗出去了後,喬晉庭叫慕林夕進去安撫安撫喬老爺子。
“他們的事情你別聽也別去管。”
喬晉庭站在*邊,這話是對喬如松說的。
他躺在*上,泛黃的眼睛一眨不眨,但是喬晉庭知道他聽進去了。
這樣的事情,別人也管不了,在金錢這一方面,彭麗就像一個無底洞,用遠都不會得到滿足。
最好的辦法,就是不去理她。
至於他們的家庭矛盾,一開始的那幾年喬晉庭也會解釋,但是彭麗那樣的人,只會相信自己認準的事情,別人的解釋在她面前,永遠都是蒼白無力的,後來,只要不過分,喬晉庭就對他們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