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在看電視,但很明顯的誰都沒有那個心情。
最後還是我先開口問那兩個道士說:“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兩個人互看了一眼說:“我們沒有固定的地方,都是到處走動的。”
我接著問:“那你們為什麼來這裡?”
兩個人又互看了一眼說:“因為那隻貓魂。”
我問:“你們怎麼知道她在這裡?”
一個道士便說:“上次在路上遇到你們的不是?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是人,但當時卻並不知道她是什麼,後來我把你帶出去,就是為了讓她現身。”
我想起來那次我們去看病時,我好像是被道士抓走,最後出現了一聲貓叫,人就又回到旅館。
但是對於白小紅,我也確實有坦護之心,且不說跟她朝夕相處那麼久,就是她復仇也是有情可原的,只是殺的太多讓我有些不忍心而已。
兩個道士看我坐著好一會兒不說話,就說:“你們村這位置就邪的很,不管什麼東西都愛往這裡鑽。”
我看著他問:“什麼什麼東西?”
那個道士說:“就是不是人的東西,各種鬼靈精怪的東西。”
我拉著嘴角說:“說的跟聊齋故事一樣,這是新時代了沒人相信那些東西,別淨出來嚇人。”
那個道士卻很認真地說:“你相信的,你見過。”
話總是被他們剋死,便有些不想說了,站起來說:“我去休息了,你們兩個怎麼整?”
那兩個人幾乎同時說:“我們就坐這裡。”
我起身往屋裡走,看著他們神色安然地坐進我剛起身的沙發上,眼睛也都轉到了電視上。
進了屋卻又睡不著,翻騰了有一個小時的時間又披著衣服出來問他們:“你們知道貓靈石嗎?”
兩個道士看了我一眼說:“你怎麼知道這個?”
我裝做不在意地回他們:“就是隨便問問,睡不著突然想起以前曾經聽說過。”
一個道士就說:“這個東西也是邪的很,聽說是用貓膽練成的,還要一些邪術,具體什麼樣子我們都沒見過,不過以前聽我師傅說,只有成了精的貓才能操縱貓靈石。”
我心裡打了個寒顫,按他們這意思,我是不是也成了一隻貓,因為白奶奶說過好幾次我跟這個貓靈石有緣的。
如果真是這樣,我是什麼時候變成貓的?還是一出生就是一隻貓?
那道士似乎也看出了我的異樣,追著問:“你是不是見過它?”
我茫然地說:“什麼?”
那人重複了一次:“貓靈石。”
我搖頭說:“沒有,就是問問,我怎麼會見過那樣的東西,再說既是見了我也不知道。”
兩個人都沒說話,看了我一會兒又轉頭去看電視。
為了不再起不必要的麻煩,我也沒再跟他們繼續待著,仍然回屋去,強迫自己睡覺。
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醒來時天已經亮了,想起還有一車菜在院子裡,趕快穿了衣服出來。
兩個道士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客廳裡空空蕩蕩的。
我開車出門,到大門口口袋裡的貓靈石就閃起了光,而且光色竟然不是從前的綠色,竟然是一種明黃的顏色,有點像在口袋裡裝了一個小燈泡。
我還沒弄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道士就從牆的另一面轉了出來,他緊緊盯著我的口袋說:“裡面是什麼?”
我沒回答他,心裡卻是有些生氣的,他來我家住著,背地裡還要暗算我,顯然也算不上什麼君子了。
他又向前一步,我已經怒了,瞪著他說:“不管是什麼都跟你沒關係,也請你以後不要再來我家。”這樣說著,已經鎖上了大門,騎上三輪車上路。
道士沒有追上來,但是我從三輪車的後視鏡裡看到他一直看著我。
車子上了大路以後,我才把手伸進口袋裡去摸那兩塊石頭,雖然它們被我裝著很久了,但是對於它們能用來做什麼我卻一點也不知道,總是在沒有一點沒防備的情況下,看到它的靈異之處。
後來再想想,兩個道士也奇怪,如果說他們住在這裡是因為我們這裡的確不太平,那他為什麼不去理別人的事,偏偏總是跟著白家還有我?
還有唐老先生,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如果是人為什麼埋唐金山的時候明明他就在墳地裡卻像是沒有人看到他的樣子?如果是鬼,那又是站在那一邊的,又為什麼還救我?
再有就是那個說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