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嗎?”
郭小青一愣,問我:“白小紅,不認識啊,她也是咱們同學嗎?”
我搖搖頭,沒再說話,儘管她後來又說了很多,但是我卻一句也聽不見,只看到她的兩片嘴唇不停的在動。
回家以後,媒人也來了我們家,嘀嘀咕咕地跟我媽說了一陣就走了。
她走以後,我媽慌忙過來找我:“鵬鵬,人家女孩可是願意哩,還說跟你定下來後讓你跟她一塊去南方呢,你說中,媽這就去回媒人,過幾天女孩就要走了,你收拾一下跟她一起去,安住心幹兩年,攢些錢,回來把房子蓋了,你們就把婚結了。”
我看著我媽滿臉喜氣,似乎已經看到我們結婚的情景,自己也試圖去接受郭小青,畢竟我們村像我這樣大的很多都已經結婚,而且我媽說的也不無道理。可是當我再去想她的時候出現的都是那個流鼻涕捉蝨子的女生,而剛剛見過面的那個女孩竟然沒有給我一點記憶。
我搖著頭跟我媽說:“我去不了南方啊,去市裡都水土不服。”
我媽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說,驚愕地說:“這個也難說,南方的水土跟市裡也不一樣哩,不試試咋知道哩。”
我仍然搖頭,耐心地說:“媽,你讓我自己再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