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兇手不是這對夫妻那麼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當時在他們離開之後兇手殺了人,然後把東西藏在了他們的房間。
葉開他們提議立刻對周圍的人進行調查,之前提出的檢查dna的做法現在成了當務之急,最好的辦法就是對周圍的人進行一系列的排查,然後利用dna因為找到兇手。
雖然這樣做可能會花費一些時間,但現在卻是最有效率的做法。
他們之前也曾經去找過一些相關的線索,但是事實上卻並沒有什麼太大用處。
李言成卻並沒有完成贊同葉開的做法,但是也並沒有反駁。
如果能夠利用證據直接證明兇手是誰自然是好事,但李言成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種感覺從李言成走進人人證家裡的那一秒開始就已經有了。
違和的並不只是人證家裡的被破壞之後的情況,違和的還有很多其他的地方,例如兇手把帶血的衣服最正常在這對夫妻家裡的用意就是十分奇怪。
如果對方的目的是要嫁禍那對夫妻,讓他們染上殺人的罪名,那麼這樣的指證也稍微有些不足。
警察雖然很有可能會因為那血衣的罪證懷疑這對夫妻,但是隻要經過調查,立刻就會發現,這對夫妻的時間恐怕並不充足。
如果對方真的想要讓警察把這對夫妻當做罪犯抓起來,最少也要讓他們這些警察查無可查才行,在沒有其餘懷疑人的情況下,警察才會真的把這對夫妻當做兇手。
當地是居民區,早上七八點的時間孩子要上學,大人要上班,那邊人流量十分大,對方不可能完全不被人發現,想要完全消失是不可能的。
就算是兇手提前一天藏進去,殺了人之後離開也沒那麼容易。而且警察什麼時候帶那些人回去拿東西並不是定時的,也許是今天也許是明天,提前呆在人證家裡等待並不明智。
而且還有危險。
如果當時警察和那些人一起上去,進了門,殺人兇手立刻就會被人發現。
只要經過詳細的排查總能找到,但是因為人數實在太多加上其中穿插錯雜的資訊量也十分的大,在沒有嫌疑人的情況下十分難以清查。
思及至此李言成停頓了一下,兇手如果真的想要把所有一切責任都推加到這對夫妻的身上,那麼對方肯定已經有了萬全的準備。
對方殺人顯然是早有預謀,所以ta不會做這種無聊的事情,ta這麼做一定有著自己的目標。
而且現在人證死了,李言成反而更加在意最之前的人證所說的那一席話,之前那人證一起堅持他看到的是一個女人,一個穿著條紋衣服長髮齊腰的女人,但是經過警察的調查,他們知道當時殺害了孩子的人可能是孩子的父親——所以也是個男人。
殺害孩子的人是個男人的情況下,那麼人證當初看到的人又是誰?
如果是和這一起案子完全無關的人,那麼人證為什麼會被殺?
他如果沒有看到兇手,兇手也就沒有必要殺人滅口,人證的死就顯得有些多餘……
但是如果對方真的和這一起案子完全沒有關係,為什麼他的衣服會出現在那對夫妻的家中?
這其中實在有太多無法解釋的地方,拋去所有的不可能,李言成只能想到一個可能性,那就是這是完全不同的兩起案子。案子之間本身沒有任何關係,那麼這一切就說得通,也解釋得了了。
不然一個人怎麼可能忽男忽女?
李言成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思緒當中,並沒有聽旁邊幾人的商量,直到旁邊的人叫他三四聲之後他才回過神來。
“你在想什麼?解文淵會繼續調查那個叫做丁洋的男人,我和其餘的人準備再去案發現場看看,你要一起去嗎?還是留在這裡?”葉開問道。
李言成看了一下,在資料板上貼著的照片,他搖了搖頭,說道:“我就在辦公室裡面,再看看資料。”
看著其餘的人往門外走去李言成又突然想起一件事情來,“之前那個被害人的資料在什麼地方?”
“不就在你面前?”李思說道,這案子所有的資料他們都整理過好幾次,現在就擺放在桌子上面,雖然有些凌亂但是十分齊全。
李言成搖了搖頭,說道:“我是說那個意外失足墜樓而亡的孩子。”
李思愣了一下後才從旁邊抽出了一份資料的,遞到了李言成的面前,這個時候其餘的人都已經出了門。
這份資料比起桌上那一大堆資料顯得有些微不足道,李言成大概翻看了一下一共才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