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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非作者本人所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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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月散出的光華,照在寂靜的河面上,淺淺的粼光,在河面晃動。
這裡是外城最安靜的角落,另一邊的碼頭,停著幾艘破舊的小船。岸邊成排的柳樹,柳絲飄垂。
水面分開,一個少女虛弱的從水中爬出,跌跌撞撞的,從柳樹間穿過。在她身後,水面在月色下泛紅。
她的紅衣,胸襟處已是割破,胸兜外露,背部與大腿同樣衣裙殘破,在溼漉中染出血水。紅衣的少女,狼狽強行,進入昏暗的巷子,扶著土坯牆面,一步一個血印的,走了一段,忽的,肩靠土牆,雙手緊緊的抱著自己的胳膊,無力地喘著氣。
大腿是被她自己割傷的,倒還好些,小腹受到的腿撞,以及背部的那一刀,卻幾乎要了她的性命。強行使用魔功帶給她的負面效應,再加上泡在水中所導致的寒氣入體以及失血,讓此刻的她,每一步都猶如踏在針氈上,冷得徹骨,痛得抽搐。
會死……這樣下去……會死在這裡……
一步一步的,往前走著,無法求援,不能讓人發現她。眉嫵臺的春箋麗,身受重傷倒在這裡,單是這個話題,就足以引起京城的轟動,帶來不知多少麻煩,一旦被她背後的那些人放棄……那後果……
不斷溢位的血水,染紅了溼轆的衣裙,眼前一片模糊。雙手驀地撐空,整個人搖晃了幾下,在那忽如其來的失重感的牽引下,往前跌撞。然而,不能倒下,無論如何都不能在這裡倒下。紅裙殘破的少女,猶如踏著棉花,忽的頭重腳輕,往下栽去……
“這位姑娘,你怎麼了?”一個寬厚的胸膛,卻在這個時候接住了她。兩隻堅強的胳膊,緊緊的扶著了她柔弱的香肩。
她額生冷汗,抬起頭來,那張似曾相識的人影,在她的視線中搖晃。那人看清了她,聲音顯得有些遲疑:“箋麗……姑娘?”這聲音,明明近在耳邊,卻又彷彿是從極遠的地方傳來。
是……他……
那屈辱的感覺,驟然間湧上了心頭,竟然被這個人,看到了自己如此狼狽的模樣。少女下意識的伸出手,想要將他推開,雙腿一軟,已是倒在了他的懷中。
“箋麗姑娘,你不要動!”那人慌忙將她抱住,“你傷得好重!”
雖然想要推開這個,昨日讓自己受到莫大屈辱的傢伙,卻已完全無力,身體越來越重,越來越沉。隱隱約約中,虛弱的覺察到自己,倒在了什麼東西上,然後黑暗……瘋狂的湧來!
昏昏沉沉的,也不知睡了多久。
幽暗如同幢幢的魔影,在自己的夢境中,一陣又一陣的壓來。難以掙扎,無法動彈,猶如被夢魘壓住一般,意識在黑暗的最深處沉淪,就像是困在大海中,無助的伸著雙手。
直到那一團微弱的光亮,在那深沉的絕望中,往她照來……
少女突然驚醒,強大的危機感,讓她睜開了眼睛。手臂支著木板,艱難的想要撐起身子,蓋在身上的毯子滑落,她一聲驚呼,慌忙的又拉起毯子,疑惑的看向周圍。
不知何時,她已經到了一間稍顯破舊的木屋裡,一個少年側對著她,用手捧著一件單薄的裡衣,在爐火上烤著。覺察到身邊的動靜,那少年扭過頭來,看著她:“箋麗姑娘,你醒了?”
春箋麗死死的抓著毛毯的邊緣,一隻手不由的,在毯下往自己的嬌軀摸去,左腿的大腿處,纏著繃布,胸脯的下方,同樣纏了兩圈,將背上的傷口包紮,除此之外,她的身上竟是再無寸縷。她瞪著少年:“你……你……”這少年竟然是寧江。
寧江看著她,道:“遇到你的時候,你身上受了傷,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再追殺你,不敢送你到藥堂,只好把你帶到這裡,幫你包紮了一下。另外,你的衣服全都溼了,怕你傷後著涼,只好幫你擦乾來,你放心……擦得很乾淨。”
春箋麗又惱又羞。惱的是,竟然被這傢伙救了,為什麼偏偏是這個傢伙。一想起這個混蛋,昨日在自己耳邊說的“噁心”兩個字,她的心中就湧起無窮的怒火,甚至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羞的是,我的身子……我的身子豈不是被他……他、他還說他擦得很乾淨……
少年猶豫了一下:“箋麗姑娘……需要我為你去報官麼?”
春箋麗脫口道:“不要!”
少年非常不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