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懼,所以我打算折磨她,我準備用針灸激發她的感官,讓她連有人在她身上撫摸都會感到刺骨的痛,然後拔光她的指甲,活活的、一點一點的拉斷她的經脈,敲碎她的骨頭,用鐵柱從下往上,將她整個人釘出,抓她去遊街……”
桃霏無語地道:“公子,你是變態麼?”
青年負手嘆氣:“唉,你怎麼能這樣說?”緊接著便又笑道:“心靈上的恐懼,和肉體上的折磨,到底哪個能夠最終讓人屈服?我覺得這是一個嚴肅的學術問題。以往的華夏,過於追求空泛而無用的理論,而不切實際。其實人與靈、人與欲的關係,這才是人生哲理的根本,我不介意從現在開始試驗。桃霏姑娘你猜,她是能夠堅持住對聖凰的、最忠實的虔誠直到死去,還是最終支援不住,哭著喊著交待出一切,然後求我們讓她死?”
在他身後,被吊著的女子輕輕的顫動了一下,面無血色。
桃霏略一思索,道:“以恐懼來壓倒恐懼,雖然也是一種辦法。然而對被折磨的人來說,左也是死,右也是死,從一個絕望跳入另一個絕望,乾脆橫下心來,寧可受盡折磨也不願意讓施暴者得逞,也不是什麼奇事。以公子的本事,應當知道,其實還有另外一種辦法,就是以肉慾壓倒恐懼,以希望來應對失望。公子若是能夠替古姐除去體內的聖凰血……公子對小春妹妹應當也是做過此事的,對於公子來說,應當不難。再以人間之情慾,令其流連忘返,甚至是醉生夢死,讓其遺忘對聖凰和女尊的恐懼和不安,也未嘗不是辦法?”
緊接著便咪咪笑:“其實這些年,我也曾對許多教中的漂亮妹子實驗過,事實證據,不管她們心中如何虔誠,該有的反應也都還是有的,哪怕信仰再怎麼堅定,只要手法高明,她們一個個的,身體都誠實的很。”
這到底是什麼女人啊?青年歪了歪腦袋,想了想:“姑娘的意思是……”
桃霏繼續咪咪笑:“古姐姐與我終究是姐妹一場,一來,我不願讓她死在公子手中,二來,奴家既然是來投誠的,自然要設法為公子立功,以顯誠意。公子大可把古姐姐交到奴家手中,我自會讓她明白,什麼叫生活的樂趣,什麼叫人生的情趣,讓她欲仙欲死,捨不得死,對古姐姐的身體,奴家垂……呃,奴家愛護得緊,與其讓她被公子折磨至體無完膚,還不如讓奴家來愛護一番。”
你是想說垂涎已久吧?其實你就是垂涎已久吧?
青年的身後,某個女人的臉色愈發的白了。
青年想了想,他當然知道這方法是可行的,畢竟他在某人的孃親身上試過。他道:“唔……”
桃霏拜道:“還請公子給桃霏一個效力的機會,公子只管放心,公子想要的任何情報,桃霏必定能夠替公子問出?”
寧江右手持扇負後,左手握在嘴前,咳了一聲:“這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卻也一個條件。你畢竟是拜火教的人,為了防止你弄鬼,我必須在旁邊看。”
桃霏道:“這個……”
寧江冷笑道:“你要是心中無鬼,何必怕人看呢?哼哼,其實我是不介意用我自己的辦法的,不只是用在她的身上,也打算用在你的身上,反正你已經自投羅網。”
桃霏略紅著臉,施禮道:“奴家既然來了,自然是做好了付出任何代價的準備,更何況,公子在一旁監視,也是理所當然的事。只是,奴家也有一個不情之請……
青年繼續冷笑:“你是要與我做交易?呵呵,現在的你們,還有與我交易的資格麼?好,我就聽聽你說什麼。”
“既然公子打算在一旁看著,那奴家自然會設法讓公子滿意。只是有一個條件,奴家知道,小春妹妹想必已經成為了公子的女人,雖說桃霏也曾對小春妹妹有不軌之心,但事到如今,自然無論如何,不敢與公子去爭。只是既然公子要看奴家和古姐姐,”桃霏臉紅紅的,看向一旁,手指頭繞著髮絲,難以啟齒的樣子,“那,作為交換,日後公子脫光小春妹妹的衣裳欺負她的時候,奴家……奴家也可以在邊上看看麼?”
青年:“……”
在他們身邊,被吊著的女人絕望的看著這兩個變態,已經無法說出話來……
某個無人知曉的地窖裡,一個見不得光的、不要臉的協議正在達成,與此同時,遠處的皇城,另一場連某位大元帥也未能預料到的事情正在發生。
“對於這總理之職,甘某本是無論如何難以接受,只因天下能人,勝我者太多,尤其是寧江寧兄……好吧,既然寧兄無意此職,又將我推了出來,而諸位也都達成了一致意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