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將其羞辱一頓。
偏偏學院的人見此,都說他公子哥脾氣眼高於頂,看不起讀書人,為城崢打抱不平。
“憑他?也配同我交好嗎?”
“偏偏風評極好,裡裡外外的人都對他稱讚不已,就連那堂間打菜的大嬸,給他的肉都要比我多!”
眼看著話題越說越偏,姬紇嘆了口氣:“王夫子生辰宴,你怎麼沒去?”
姬霍憤憤。
“別說了,我還想著藉著機會去偷一次懶,可他壓根就沒想過讓我去,反倒佈置了不少課業!別的學子去了不少我這個親自教導的卻留在書院,這像話嗎!”
他一拍桌子。
“那城崢都去了!”
“聽說定下一門親,攀附權貴的狗東西,還真讓他得逞了。也不知誰家女娘這般不長眼!什麼狗雜碎都要收。”
“那程錚前頭分明是有婚約在身的。”
沈嫿的身子微微坐直。
“瞞的極好,也是我親眼所見,他讓他阿孃速去解除婚約。”
姬霍還記得那婦人,面色一喜,毫不猶豫道。
——哎呦,這可是好親事,我兒前途不可限量。這清娘在咱們家待了三年,雖沒擺酒,可你們也有了夫妻之實,不過,她父母早亡一個人如何也鬧不起來。回頭我認她做乾女兒,再給她尋個親事嫁出去。總不能留著害你。
沈嫿呷了口茶。
“將你適才所言,去王夫子面前重述一次罷。”
姬霍不解:“為何?”
姬紇:“我知你厭煩王夫子,可到底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樂伽:“你好歹做點好事。”
沈嫿沒好氣:“你嘴裡那個不長眼的女娘,就是王家女娘。”
姬霍驀地沉默了。
也不知是誰的話,打動了姬霍。
不等幾人再言,他急衝衝朝外而去。
沈嫿趴在窗上往下看,就見姬霍環視一週將過來用膳的胡鑑平從馬上扯下來,強盜似的翻身上去,揚長而去。
一路,姬霍思緒繁多。
他怕王夫子不信他。
畢竟他莽撞生事,而城崢太會蠱惑人心。
於是,在他見了王夫子後,姬霍的神情很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