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容易受孕。”
可他呢,眸色深邃。一寸一寸的將美色盡收眼底,在女娘昏昏欲睡,在她耳邊說了一句。
“適才就一次,單數。”
沈嫿的強迫症瞬間就清醒了。
她努力的想忘記這句話,可那單數二字像是被施了咒術,一遍遍的在耳側迴響。
沈嫿定定的看了那不懷好意的崔韞。
她不行了!她很累。
可單數啊,漾漾怎麼能單數。
她深深吸一口氣,很是奉獻,英勇就義:“再來!”
可完事後,崔韞無情的又把冰取走了。
那夜,她熱的難眠,大汗淋漓。
女娘一手捂著崔韞的心口,虛弱:“你的夫人怕是……”
崔韞把脈:“脈搏有力,很是康健。”
“可我會死的。”
“那種?”
崔韞不見動容,反倒眉眼深邃:“每回行房,你也是這麼說的。”
“這不是還好好的。”
他的手還搭在她腰間,被女娘惡狠狠甩開,她發著脾氣。
“那你!理我遠些!”
“講點道理。”
他悶笑出聲:“到底我還得賠你一同受罪。”
沈嫿看過去,他身上很是清爽,不像她那麼嬌貴。
她惱怒之餘,喝了一大杯涼茶,一股氣上不來下不起,去了小院,來回的踱步。
崔韞披著寬鬆的中衣倚在門扉處,就這麼看著她。
這個時候的女娘,是最沒理智的道,甚至像只得不到糖的小獸,一揮手兇巴巴放話:“我遲早埋幾個震天雷,將睢院給炸了。”
“行,在你埋之前,先隨我去睡。”
沈嫿更怒了。
為了此事,隔日她還跑去見了謝珣。
可沒等她說明來意,謝珣的視線還在兵書上頭。
“此事,崔韞同我提及,我也應允了。先前孫姨就言,你陽奉陰違她的話從不聽,讓你少吃冰的,你偷偷吃,讓你屋內少擺幾盆冰,她應得好,可轉頭就忘。為你好的事,阿兄是支援的。”
她不可置信。
謝珣難得拒絕她,還道:“每次不如你意,就揚言要炸院子,你若還有這種想法,這震天雷我倒能去取來。別讓長輩憂心,要埋去王府埋,那兒隨你折騰。”
念及此,沈嫿冷豔高貴的俯下身子。她拍拍崔韞的肩:“這麼大的人了,你得學會獨孤。”
崔韞抬了抬眼皮。
“沈嫿。”
“嗯?”
“沒記錯的話,我不過是去大理寺,離開了一日,並非半年。”
沈嫿斜睨:“你若今兒不歸,明兒只會是人去樓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