妤。
“她的婚事是退了,可名聲到底受了損,這一年過來至今也沒人上門提親。”
流言蜚語實在可恨,都在說那王家女落水,被摸光了身子。
沈嫿眸光一閃,不免想起了姬霍。
當初他見了王夫子後,成功讓王家有了戒備之心,在城崢尋上王迎妤時,沒讓女娘單獨見他。
王夫子開始四處打聽城崢的生平和過往。
再後來姬霍不修邊幅還穿著先前那身學子服,眼紅的像個兔子,像是沒日沒夜的奔波了兩日。
他尋上門來見了崔韞。
身後跟著個侷促不已著粗布衣裳的老漢。
——“城崢是釗西村的,這位老伯便是釗西村的里正,也是其叔公。”
——“他那未婚妻是十多年前就來投奔,城崢是讀書人,不願負責行事謹慎更生吃軟飯的‘抱負’。將此事瞞的很好。便是整個村知道的也寥寥無幾。而這位老伯卻是知情的,既然是里正,坐上這個位置,掂量他也不敢包庇。”
姬霍又扔下一疊證據。
——“我的話,那老頭還要斟酌,還是你出面的好。我知你和王夫子交情頗深,就幫我個忙,跑個腿。”
談及此事,喬姒道:“說起來,也許久沒見恭親王世子了。”
沈嫿聳了聳肩:“自從王娘子的親事被退後,他也老實了不少,沒再生事,在書院也知刻苦了。”
去了避暑山莊後,崔太夫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有了精神。
崔絨最喜歡的去淺溪那邊撈不過食指長的小魚了。不過幾日的功夫,就黑了一個度。
所有人都很好。
沈嫿覺得她有點不好。
食慾不振,尤其早間醒來,就噁心嘔吐。
唯一跟過來的影五沉著分析。
“娘子食慾不振,定然是廚子不行。嘔吐,應當是這幾日吃的油膩了。”
沈嫿覺得很有道理。
“可我的月事推遲了數日。”
這幾年,明明很準。
影五想到了什麼,倏然驚恐。
沈嫿比她還驚恐,她想起孫姨時常唸叨的一句話。
——少吃冰的,回頭子嗣有礙。
漾漾看似很懂,可懂得是真不多,阿孃早逝沒人教她有了身孕,是不會再來月事的。
她很好學,可《黃帝內經》裡說。
女子二七而天癸至……月事以時下,故有子……七七,任脈虛,太沖脈衰少,天癸竭…
她抓住重點,也看不到七七。
她很難過,她還不曾有喜,尚且年紀輕輕!
做錯了什麼,就……竭了?
漾漾:我做錯了什麼?就絕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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